城吧!
這一路,趙騫雖然沒有說太多離陽的話題,但是他能帶著自己來參加徐豐年的登基典禮,顯然是二人已經和解,若是自己的小弟開口,讓自己留下來,趙騫沒有理由拒絕,畢竟自己根本不是逍遙王府的人!
另一邊。
徐脂虎躺在趙騫胸口,頭髮散亂,眼神迷離,還帶著淺淡的笑容。
“相公,我有一事相求。”
“你我之間怎能用求這個字,你直接說吧,是不是和徐豐年有關。”
徐脂虎微微點頭,歉疚道:“你們之事我本不應該過問,一切都是小年的不對,你沒有因此而的慢待我,還是一如既往,我……
說著說著,她眼眶泛紅,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小年,謀朝篡位,罪不可赦!”
“可他畢竟是我弟弟,明日我想和渭熊去單獨見他,若是能相勸讓他放棄這一切,還望相公給他一條生路,廢掉武功,讓他隱居山林吧!”
趙騫望著徐脂虎眼中對徐豐年的憐惜,姐弟之間,哪怕沒有恩情只有仇恨,畢竟血濃於水。
徐脂虎不是無情無義之人,趙騫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這種人。若是真如徐脂虎所說,就算是放徐豐年一條生路也無妨。
這是徐脂虎忘記一點,若是徐鳳年聽勸,至於落得現在這種下場,會走向如此極端的處境?
“我答應你。”
“只是你若是和渭熊二人進宮,一定要小心,現在的徐豐年已經不是你記憶中的小年了,事情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智,若是勸不動,千萬莫強求,若是有問題直接全力抵抗,我會立刻殺進皇宮救你!”
“謝謝相公!”
趙騫讓徐脂虎先休息,自己悄悄出門,來到徐渭熊的門外。
徐渭熊聽到腳步聲,心中暗喜,果然他還是舍不下我!
房門開啟,趙騫走進來,卻並未來到床邊,將裸睡的自己完全無視,自顧自坐在桌子旁邊自己倒茶。
她心中狐疑。
為什麼?
為什麼不撲上來?
明明以前一點都不顧忌自己,隨性而為!
她心中暗自生氣,用毯子將身子裹住,站在趙騫面前。
“趙騫,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騫微微歪頭,問道:“你在說什麼?”
徐渭熊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總不至於開口問他為什麼不上自己的床吧!
“你也說不出來,那就我先說。”
“這一次,是我敗了!”
“徐豐年已經是離陽的主人,我無力爭鬥。”
“若是能在荒州北涼安穩當個閒散的王,那也不錯。”
徐渭熊:.…
???
趙騫這是在說什麼西?
他會輸?
徐家和他鬥了這麼久,一次便宜都沒有賺到,自己和父親都搭上,還是敗得一塌糊塗,他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臣服徐豐年?
可是,他的眼神不像是假話!
“這一次,你就留在太安城,留在徐豐年身邊吧!”
“以你的才氣,不應該在逍遙王府當籠中鳥!”
“是時候該放手了!”
眼前這個男人樣貌那麼熟悉,說出的話語卻是如此陌生。
徐渭熊後退一步,腳步虛浮,差點摔倒在地。
一瞬間湧上來的情緒讓她無所適從,只覺得胸口沉悶,腦袋嗡嗡作響。
離開趙騫本身就是自己的計劃,明日回到皇宮自己本來就打算留下。
趙騫的這句話如此順應自己的心意,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這是天大的好事!
甚至這可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