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鵬一聽惱火了,“大根,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搶了我的女人你怎麼不說。”
“王敏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你的女人在屋裡,”大根指著院子說。
王大鵬卻冷笑起來,“你以為你是誰?你管得著我嗎?今天大爺我給你放下話,樓紅英早晚是我的人。”
大根一聽這話受了強烈的刺激,一拳就朝著王大鵬臉上打去。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而大根和王大鵬打架的時候,王大鵬媳婦也不幫自家男人;還在一邊看熱鬧,王大鵬喊他媳婦過來幫忙,你男人快被打殘了,王大鵬媳婦裝聽不見。
倒是王敏趕了過來。她看到滿臉是血的大根,心疼的不行,對著王大鵬破口大罵,王大鵬很傷心,還是新歡的殺傷力大。
大根被王敏扶著往回走,路上,他的腦子裡卻不斷浮現出樓紅英的面容。
此時的他,內心充滿了迷茫,一邊是溫柔體貼的王敏,一邊是難以忘懷的樓紅英。未來到底該何去何從,他一無所知,只是任由王敏攙扶著。
來到王敏家,王敏溫柔體貼的給他擦拭血跡;大根突然冒出一句話:我要離婚,和你結婚,要是結不了咱倆就私奔。
王敏一聽激動不已,大根還真是愛我啊!
“行啊,大根,有你這句話,我就是被別人看不起,被別人罵也都值了。”
大根從王敏那裡回來,見菊芳在燈下給孩子做棉鞋,他想攤牌。
“菊芳,把活放下咱倆說說話。”
菊芳頓感不妙,沒麼心平氣和的說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覺得咱倆過得沒勁,過不下去了,乾脆離婚吧!孩子是你的你帶走,要我每月出錢也行。”
菊芳的手被針紮了一下,大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要是菊芳一哭二鬧三上吊,那麼他就任她打,任她罵。
菊芳拿棉布把手包了一下冷冷的對大根說,“我不離,你知道在農村一個女人離婚帶著孩子有多難嗎?再說大根你要是再離,可就離了兩次婚了。”
“有多難?你看人家樓紅英離了婚不也好好的嗎?”大根不耐煩的說。
“樓紅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今天才算是安穩點。我不想當樓紅英,你也別想當傻柱。”
見菊芳不肯離婚,大根抱起被子,衣服去了放糧食的屋睡,他要和菊芳分居。大根娘看到,除了罵兒子幾句,她也沒有辦法。
菊芳對於大根要和自己分居這事,表現的異常冷靜,分就分,只要不離婚就行,就拖著他們。
但是,菊芳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也只是個普通的農村女人而已,沒有讀過書,也沒有那麼高的認知,做不到心如止水。
每天看著大根和王敏勾勾搭搭,明鋪暗蓋,她還是崩潰了。
有一回在河邊洗衣服,正好王敏也在,菊芳當時想掉頭回去,被王敏叫住,“菊芳妹子,過來啊!這裡人多熱鬧。”
看到她那副得意的樣子,菊芳想給她點難堪。於是,她端著衣服走過來,看了看王敏的洗衣盆裡,有一條男人的褲子,那不是大根的,說明王敏還有別的男人。
菊芳冷笑一聲說道:“喲,王敏,你這洗的誰的褲子呢?我家大根知道你還伺候著別的男人嗎?”
王敏臉色一變,急忙辯解道:“你可別亂造謠,這是我哥的褲子。”
菊芳哼了一聲,“你哥?你有哥嗎?記得你就只有一個姐姐啊!哦,不會是表哥吧,哈哈哈。”
“就是表哥怎麼了?表妹還不能給表哥洗衣服了?”王敏狡辯道。
“當然能,可問題是你表哥的褲子為什麼在你這裡?”
王敏被懟得沒話說,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