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爹說我當時就瘋了,這房子是我租的,女人是我的相好,你這個死老頭子吃現成的桃子,那我肯定不能忍,抄起門後的打狗棍就往老劉頭身上砸去。
更可氣的是,那個燒飯大姐,她竟然護著那個男人;這一年,我賺的錢全給她了,這個賤女人還不知足,騙了我的錢和感情。
傻柱爹的眼裡閃爍著淚花,他說那個老劉頭趁我走神的工夫,穿好衣服下床對著我就是一頓胖揍,他一百八十多斤我哪是他的對手,就被砸成這樣了。
“報警沒有?”傻柱問。
“沒報啊!燒飯大姐不讓我報。那個老劉頭還囂張的說上哪報都不好使,他上面有人。”
傻柱把他爹狠狠的罵了一頓,你這樣對得起我娘們?傻柱爹不以為然的說,“柱子你也長大了,有些事也不揹著你,你娘和老宋這些年明鋪暗蓋,作為男人我心裡憋屈啊!“
“啊?”聽到這個訊息傻柱還是接受不了,他隱約也懷疑過一點。那個老宋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像父親看兒子似的,莫非我是老宋的兒子?
這個傻柱竟然沒感到羞恥,要我真的是老宋的兒子,那我可就是“官”二代了。
“柱子啊,你可要替我報仇啊,你爹被人打成了豬頭,燒飯大姐過來看了一眼就走了,她的心也被老劉頭勾走了,我現在是人財兩空。”
傻柱爹委屈萬分,自己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傻柱當然不肯放過老劉頭,他讓爹安心養傷,他到工地找老劉頭交涉。
來到工地,工地上空無一人。傻柱又來到了宿舍,老劉頭在這呼呼大睡呢!傻柱喊醒他,“打傷了人還有閒心睡?”
老劉頭見是傻柱,咕嚕坐起來,問他想怎麼辦?大不了我進去蹲幾天。
“蹲幾天?真是個法盲,你這是故意傷害罪,三年起步。而且是留有案底的人,你的孩子們都受影響不能參加政審。”
傻柱的一通話把老劉頭嚇得不輕,他自己倒無所謂,還關乎著孩子的前程呢!現在孩子也是大學生,將來要考公務員的。
“那你想咋辦?”
“要是不想進去就得私了,這個私了說白了就是賠錢,你自己選一種。”
“賠錢賠多少?告訴你,我可沒多少錢哈。”
“我大體算了算,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加起來至少需要五百塊,怎麼樣?”
老劉頭晃著腦袋說我沒錢,要不你們直接告我去吧!
哈哈哈,傻柱說我知道你沒錢,但是有人有啊!傻柱冷笑一聲,“燒菜大姐有錢啊。這一年我爹掙的錢可都進了她的口袋。這事是她引起的,那這賠償就得她出。”
老劉頭瞪大了眼睛,“她要不肯出錢怎麼辦?”
傻柱雙手抱胸,“她不敢不出錢,女人的名聲重要,再說她也沒少花你的錢吧?要是鬧出去,她名聲也臭了,工地也不會再要她。。”老劉頭沉默了一會兒,覺得傻柱說得有點道理。
於是兩人去找燒菜大姐。
燒菜大姐看到他們倆一起來,有點害怕,知道沒好事。傻柱開門見山說了來意,燒菜大姐堅決不同意給錢。
傻柱威脅道:“你不給錢也行,那我們就把你和我爹還有老劉頭之間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看誰還敢用你做飯。”燒菜大姐慌了神,但還是咬牙說自己沒那麼多錢。
傻柱步步緊逼,“那行,你就給五百塊算了,我爹的錢你也沒少花,少一分不行今天這事就沒完。”
燒菜大姐無奈之下,只好回屋取錢給了傻柱。傻柱拿著錢離開,留下燒菜大姐和老劉頭一臉懊惱地站在原地。
這個燒菜大姐也是膽大,別看歲數大了,在工地上專挑年紀大的男人下手。
年輕的人家也看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