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漢禹按照軍人的姿態進行。
“進來!”
漢禹進門之後看到柳師長也在坐,沒有感到驚訝,而是馬上給軍階比他高的柳師長也敬了一個軍禮。
柳師長還禮後,請他就坐。
“其實是我讓團長請你過來的,有幾件事需要和你聊聊。”
“你的傷好了嗎?”
漢禹拿起柳師長的手看了看,表示自己的關切。
外面還包紮著白色的紗布,但是已經沒有前幾天的血漬了。
“沒有事了,就是剩下皮外傷,估計三天就拆掉紗布了。”
漢禹心裡很有數,因為他只用了三分力量,就是打落手中槍為目的擲出飛鏢的,而且裡面也沒有加藥材,所以最多也就十天,保證會完好如初。
“柳師長有什麼吩咐,願意效勞。”
“你們聊,我出去走動一下。”住持擺出明顯一副迴避的架勢。
“石團長多心了,請就坐。就是我要走了,臨走之前想和戰勝我的漢禹連長聊聊天,大家以後就是同僚一起共事了,見面也好互相幫助 ,沒有別的意思。”
住持不再說什麼,而是到了一邊,放上蒲團,閉眼趺坐。
“我們要走,要到新防區了。我覺得這一次最大的收穫,還不是省長的嘉獎和軍餉的解決,而是結交了石團長和你這兩個朋友,這讓我非常高興。”
“我也很榮幸結交師長這麼仗義的朋友。”他對柳師長讓部下自行選擇出路的命令非常佩服,這是隻有心胸開闊的人才會做到的。
“是這樣,韓坤陷入四面圍攻的境地,已經不成氣候了,你們應該提防大漠軍,他們可是對中原省一直覬覦著,這一次試水就毫不猶豫的把韓坤賣了,下一次肯定就是他們直接出手了。”
“說說看。”
“他們和南方的叛軍一直勾勾搭搭,而且據說南方有人進入他們的隊伍,白熊那邊也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如果南北對進,玉帥與中原省,都將會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這個問題你應該向住持或者省長他們說,他把握全域性比我厲害多了。”
“省長不會聽我這個敗軍之將的,給我這個位置不過是安撫一下罷了。”
“你官階比我們高,有機會還是應該說說,你們也要當心這個事情。”
“第二個事情是茶幫,他們是唯利是圖的真正土匪,完全沒有底線可言,只有強有力手段才可以制服他們。在大漠軍面前,他們會甘願當敢死隊的,而且我聽他們裡面有人說,與茂林寺有樑子,所以千萬小心。”
“沒有吧,我們和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怎麼會這麼說?”
“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小心提防,不行就先發制人,搗毀他們的總舵,讓他們再也不成氣候。”
“奧。”漢禹想,難道是他們瞭解了那個粟二舵主的內幕了嗎?應該不會。那麼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仇視茂林寺呢?
“我們就要離開原駐防地,那些地方的軍用地圖也就沒有用處了,我把它全部留給你吧,將來對你們也許有用。”他終於說出來了真正的目的。
“那可不合適,地圖我們也用不著,就在附近作戰,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將來如果回到老家駐防的話,可是大有用處。”
“不用推辭,我是真心幫助你們的,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你這支仁義之師的話,很可能就在進軍牡丹城的半路上就被人消滅了,而且死無葬身之地,所以,請你們務必要收下。”
“給我也沒用,你也知道,因為我根本就不識字的。”
漢禹說完這話,看到師傅的身子輕輕抖了一抖,他知道,這是師傅強忍著笑。
但是,自己既然踏入軍營,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