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些人是僱來的?連這些裝甲車、手槍、大炮也都是租來的?這怎麼可能?秦藝不是上校嗎?怎麼會做這種事?你一定是胡說八道。”
秦德旺聽到劉攀的話,頓時暴跳如雷,一臉的難以置信。
“老太爺,至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得親自問您兒子,我們和他只是僱傭關係。”劉攀說道。
這時,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秦藝聽到二人的對話,瞳孔驟縮,滿臉憤怒。
“劉攀,你這個混蛋,你不是答應我,無論何時都不會把這些說出去。”秦藝怒不可遏地說道。
“秦藝,你就別裝了,現在紙已經包不住火了。你自己都成這樣了,難道還想讓我們這一百多人給你陪葬不成?錢我不要了,我也不冒這個險。我走了,你們願意跟我走的就一起走。不願意走的就留在這兒找秦藝要僱傭的錢。”劉攀對身後的一百多人說道。
“劉攀,我錢也不要了,我跟你走。”
“我跟你走!”
“我也跟你走!”
一時間,那一百個人都要隨劉攀離開。
“好,既然大家決定了,那我們走!”說完,劉攀就帶著那一百個人轉身離去。
“劉攀,你混蛋,你給我回來,都給我回來。誰幫我對付秦風,我僱傭的錢給他加倍。”秦藝對著那一百多人大聲吼道。
然而,那一百多個人沒有一個搭理秦藝的,他們徑直離開了。
看著那一百多人揚長而去,秦藝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秦藝,你不是上校嗎?為什麼這些人都是你僱來的?還有這些裝甲車、大炮、手槍都是你租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德旺滿心疑惑地問道。
“爸,我在部隊犯了事,已經被削去兵權兩年了。現在我不是什麼上校,我只是後勤的一個雜工。本來我想早點告訴您,可又怕您對我失望、責罰。所以就選擇了隱瞞。”
“今天我本不想來,可您硬逼著我來。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僱了這一百多個人。為了讓場面逼真些,我借了戰士們的軍裝,又買了一些兒童模擬手槍。”
“沒錯,這些裝甲車也是租的,還有這些大炮也是。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這麼做,您不能怪我。”秦藝見隱瞞不住了,一股腦把這些事和盤托出。
聽了秦藝的話,所有人都瞳孔驟縮,滿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那些秦氏家族的眾人看向秦藝和秦德旺時,都是一臉的鄙夷。
“什麼玩意?竟然僱普通人來偽裝成士兵,這不是騙人嗎?兩年前就被削了兵權,我們居然被整整騙了兩年。”
“什麼德高望重的秦家族長,簡直就是騙子。我們都陷入了他們精心編織的騙局,可惡!可惡!”
秦氏家族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秦德旺和秦藝在他們心中,已完全變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秦耀輝等人聽了秦藝的話,更是覺得荒謬至極。
同時他們的希望也徹底破滅。幾人瞬間呆若木雞,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
莎莎等人聽了秦藝的話,更是一臉驚詫。她們現在才明白過來,剛剛秦風說秦藝帶的這些兵和他們的手槍都是虛張聲勢,原來秦風早就知道此事。
可明明所有人都不知道,秦風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料事如神?莎莎等人對秦風更是欽佩不已。
“秦少爺,原來您早就知道那一百人是僱來的,就連這些大炮、手槍、裝甲車,您是不是也都看出了破綻。剛剛人家可是嚇壞了,生怕那顆子彈從他手槍裡射出。”莎莎說道。
“我也是在秦藝帶領著一百個士兵,來的時候才發現的。你們沒看到嗎?那一百多個士兵眼神渙散,一路上說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