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小樹林
張雪和張化被挑斷腳筋和手筋,在野外苟延殘喘,痛苦至極。
如今,他們再無半點報復秦風的念頭。
秦風如今與死亡執行者俱樂部的人稱兄道弟,他們哪還敢招惹?
今天他們變成這般模樣,又該找誰算賬?
張雪突然想到了張林,這一切都是張林害的。
如果不是他鼓動自己去對付秦風,又怎會與秦風結仇,更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想起從前,她和秦風關係還算不錯。
秦風為給她治療失眠症狀,甚至不惜請假,經歷千辛萬苦,去大荒北方採集,市面上買不到的那味治療失眠的中藥。
若不是那張林,她與秦風的關係,又怎會變成這樣?
倘若不是如此,秦風還是會,去大荒北幫她採集那味中藥治療失眠症。
她也不會,再次因為失眠症被糾纏的生不如死。
這一切都怪那個張林,可張雪最恨的還是自己。
她不該受那個張林的蠱惑,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
“爸,我們不能死在這裡,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張雪憤怒地吼道。
“雪兒,我們都成這副模樣了,你還要報仇?醒醒吧?秦風現在已和死亡執行者俱樂部的人稱兄道弟。我們連活命都難了,又怎麼可能是秦風他們的對手?”張化說道。
“爸,我說的報仇,不是找秦風,而是張林。這一切都是他害的。當初就是他讓我對付秦風,不然我怎會與秦風結仇,更不會落得這般田地。這都是張林設的陷阱讓我們跳。我們絕不能放過他。”張雪說道。
“雪兒,這個張林確實把我們害慘了。本來還念及,當初他對我們的那一點點恩情。現在我們被他害得,挑斷了腳筋和手筋,這個仇絕對得報。”
只是我們現在都成了廢人,手機還被他們沒收了,我們該如何走出這荒郊野外?沒想到,我堂堂一個教育局局長,竟落得這般下場,嗚嗚嗚......”
想到自己的慘狀,張化老淚縱橫,痛苦萬分。
眼看著夜幕即將降臨,耳邊傳來各種鳥叫聲,時不時地,還會傳出幾聲野獸恐怖的吼叫。
這讓張化極度恐懼,忍不住悲從心來。
“爸,您不要哭,這都是女兒的錯。女兒當初不該聽信張林的挑唆,去找秦風的麻煩。不然我們父女倆,也不會落到這般下場。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女兒後悔啊!後悔的都想去死!可是就這樣死掉,我實在不甘心。爸,您不要傷心,我們必須得活著出去,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報仇。”
“雪兒,爸不怪你,什麼都別說了,說什麼也都晚了。現在趕緊想法子,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張化躺在地上,忍受著身體的劇痛對張雪說道。
“爸,現在唯一的求生辦法,就是爬到車上去。我目測了一下,車離我們並不遠。這鑰匙在我這兒,只要爬到車上去。我們就有存活的可能?”張雪說道。
“雪兒,你這麼說,倒也是條活路。至少爬到車上,我們是安全的。這裡即便有野獸出沒,也不至於要了我們的命。”
“而且車上還有些食物和水,至少我們不會在此,被活活凍死餓死。只要能及時出去,到醫院把手筋和腳筋接上。雖不能像從前那般靈活,也不至於成為殘廢。”
“雪兒,我們趕緊爬到車上去,好在車離我們不遠。一旦天黑,那些野獸若向我們攻擊,我們連爬到車上的機會都沒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張化恢復了一點生機說道。
“對了,爸,我們車上有報警電話,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車距離我們不過幾十米,我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