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爸爸,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張化臉色一沉,厲聲道。
“爸,秦風他……”一提到秦風,張雪的臉立刻變得扭曲起來,剛要道口的話,欲言又止。
張化瞧出張雪心中滿是委屈,只是不想當著保鏢和秘書的面說出來。
張化看了一眼保鏢和秘書,幾人立馬心領神會。
“局長,我們先到前面等您。”秘書說道。
張化點了點頭。
秘書和保鏢們帶著行李,朝出口走去。
“雪兒,這幾天你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快跟爸爸講講。”
等秘書和保鏢走遠,張化問道。
“這個秦風簡直太過分了,不僅把我的幾個保鏢打得慘不忍睹,連我也捱了他好幾巴掌。”
“什麼?秦風把你的保鏢打得慘不忍睹,還動手打了你?他怎會如此厲害?雪兒,你又是怎麼得罪他的?”張化問道。
“還不是因為張林來找我,為他的親戚秦澤宇報仇。
據說前兩天,秦風在學校裡打了秦澤宇。
就連校長高志遠,也和秦風站在同一戰線。
他讓秦澤宇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秦風道歉。
搞得秦澤宇,在十三中顏面盡失,沒法待下去了。”
“張林氣不過,就來學校找我,讓我替秦澤宇報仇。當時我覺得秦風不過是個高中生,只要把他調到十八中去,讓他在那裡吃苦頭,也算給張林的親戚秦澤宇報仇了。”
“沒想到秦風身手這麼了得,他不聽我的命令也就罷了。還動手打了我的保鏢,連我也捱了他好幾巴掌。到現在我的臉還火辣辣地疼。爸,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張雪可憐兮兮地說道。
想起那天被秦風扇得幾巴掌,那可是她生平第一次捱打。張雪委屈至極,忍不住淚如雨下。
“雪兒,你不要哭。這秦風,他怎麼敢的,怎麼敢動手打你?”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你做得太冒失了,吧只是就事論事,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像這種事,你怎能親自出馬呢?你應該讓校長或者年級主任去處理,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張化說道。
一提到校長,張雪很快就想起高志遠那天,聯合8個老師和自己作對。
完全不聽從自己的命令,與秦風站在同一戰線的事,她的眉頭微微一皺。
“爸,你有所不知。就因為秦風是十三中的尖子生,高志遠就可勁兒的偏袒他。”
“前幾天,明明打人的是秦風。高志遠卻讓捱打的秦澤宇,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秦風道歉。高志遠就是這樣,冠冕堂皇地袒護秦風。我要是讓他去對付秦風,他肯定不幹。”
“還有,那天在學校裡,我本想懲治秦風,高志遠卻橫加阻攔。他還威脅我,不許我開除秦風的學籍。否則他就給媒體記者打電話,曝光我讓保鏢毆打學生的事件。”
“更可氣的是,那天秦風把我的4個省級保鏢打得慘不忍睹,連我也被打得嘴角流血。當時校長和那8個老師都在現場。”
“他們眼睜睜看著我捱打,沒有一個人阻攔秦風也就算了,他們還在那裡幸災樂禍。我請求他們幫我對付秦風,他們卻和秦風站在同一戰線,完全不聽從我的命令。”張雪萬分委屈地說道。
聽到寶貝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張化氣得吹鬍子瞪眼。
“反了!反了!他們十三中的老師和校長,竟敢如此對待我的寶貝女兒。看來,他們完全沒有把我這個局長放在眼裡。”
“放心雪兒,你受的委屈,為父必定加倍從他們身上討回。敢打我張化的女兒,任那個秦風再厲害。他是龍得給我趴著,是虎得給我臥著。”
張化陰沉著臉說道。
聽到張化要為自己討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