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陳大哥家吃飯,也就三個人,陳大哥和陳老爺子加上我。
本來是正在陪著陳大哥喝點小酒邊喝邊聽陳大哥說著一些事,突然,陳大哥一把就將我手中的筷子奪下並摔倒了地上,又把我面前的酒盅和小菜碗也拿走了,並大聲呵斥:“滾!滾出去……”
……我一下子陷入愣呆不知所措中……淚水在眼裡面打轉都不敢流下來……
他的老父親陳老爺子也被他的兒子舉動嚇得陷入呆萌中……
連忙說道:“湘魯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
……我忍著被羞辱的淚水不讓流下來,緊咬嘴唇渾身哆嗦著,不知道怎麼辦?
我口中哆哆嗦嗦的問道:“……陳大哥…這…這…這怎麼回事啊?”
就在此時卻見陳大哥哈哈大笑起來了,他過來拉著我的手問道:“怎麼樣?感受到了什麼?……心裡很不好受是吧?是不是羞辱?委屈?難過?想流淚哭泣?……”
“這才算什麼啊!更嚴重的羞辱打擊你根本就沒遇到過?但我是全遇到過了品嚐過了……最嚴重的時候我差點被逼死了……”
“……對不起你首尖!我今天搞這個突然襲擊打擊你羞辱你你知道為什麼嘛?”
“……我是在考驗你的反應和忍耐力!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失業了,但感覺到你就有點陷入消極低沉的狀態中,我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刺激你一下!讓你受到羞辱和打擊……”
“……首尖我問你一句:如果我今晚真的把你趕出去了,而你又是處於身無分文又沒地方住沒有吃的,且好多久沒飯吃了剛遇到有點飯吃,結果還是被人當面羞辱趕出去了你怎麼辦?”
“……我……我……我……”我只是迷茫的暈乎乎的口中我我我的回答不出來……
“我我我什麼?答不上來了吧!活著!活著!首先要想到怎麼去活著?不要想到死,那是孬種孬蛋……”陳大哥接著說道!
“……怎麼去活著?去要飯乞討!放下架子丟掉面子去乞討!如果要不到飯怎麼辦?去垃圾桶裡面撿吃的!只要能吃的能度命的都能吃!懂嗎?……”陳大哥又接著說!
“你知道嗎?我就是經歷過這樣的甚至比這更嚴重的都有……”陳大哥聲音沉重的說道:“我老父親在這裡了,首尖你知道在我還很小才十幾歲的時候,我老父親被“管制”了關了大半年,那時候我在滬市舉目無親一遍迷茫,唯一賴以生存的老父親不見了,我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孤苦伶仃的,怎麼活下去?……”陳大哥說到這裡眼中也湧出了淚花……
“我也只能是去乞討去要飯去撿垃圾桶裡的殘羹剩飯、爛水果老菜皮等度日,目的就是我要活著!我要活著等我的老父親出來……”
“沒地方住就住在橋下面涵洞裡,和一些流浪漢乞丐去擠去爭去搶地方住,為此,經常被人打得頭破血流渾身是傷!但我咬牙堅持著活下去……”
“好在我當時個子也高也有力氣更是不怕死的拼命三郎,結果被我掙到了一個地盤~一個向歲的涵洞成為我的“家”了!為此我也成了一個小乞幫的頭子了,哈哈哈哈……”
陳大哥說到這裡眼中含著淚水大笑起來了!
“後來畢竟我是從上大學的時候被命運折磨下來的,識字有些文化,就開始拴從撿廢品累積的錢買了一套簡單的木工工具,又去各處撿來的舊木材廢木料等自己開始學習生作小傢俱,是從做小板凳開始的……”
“一直到我的老父親出來,我的木工手藝也很熟悉了,製作的小傢俱出售也能維持生活了,也租了一個棚戶區的小房子不住涵洞了……”
陳大哥深情的望著老父親“我今晚說的這些以前我並沒有對老父親說過,因為我不願意讓我的父親知道他不在的時候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