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晚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凡抬眼，目光與青璃老祖交匯。
青璃老祖對著他嫣然一笑。
這一笑，彷彿帶著某種魔力，讓林凡感覺如沐春風，渾身舒泰。
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彷彿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近千歲的老妖婆，而是一個真正天真爛漫的少女。
“你就是林凡，擁有能讓人突破的特殊體質？”
青璃老祖開口，聲音清脆悅耳。
但林凡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
這聲音，似乎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回前輩，我有系……”
林凡剛一開口，就差點把系統給禿嚕出來。
他猛地一驚，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我的確有特殊體質，能幫人突破瓶頸。”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而幫人突破，對我的損害極大，修為越高，瓶頸越難突破，對我的損害越大。”
他繼續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所以需要一定的靈石作為補充，才能彌補我的消耗。”
林凡說完，才發現自己竟然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他心中一陣駭然。
這元嬰老祖，果然深不可測！
她的聲音，她的笑容，都帶著某種詭異的力量，能夠讓人不知不覺地卸下防備，說出真話。
好在他及時反應了過來，沒有把系統的秘密徹底暴露。
聽到林凡的話，青璃與紅鸞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但她們的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淡然的神色，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幫助元嬰期修士突破，需要多少靈石作為補充？”紅鸞老祖朱唇輕啟，聲音柔媚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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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心中一凜。
來了！
他知道，真正的考驗來了。
“這個……晚輩也不知道。”林凡故作惶恐地低下頭，聲音也有些顫抖。
他當然不知道具體需要多少靈石，畢竟他也沒試過幫元嬰老祖突破。
但修為越高，需要的壽元越多，元嬰期，那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元嬰期修士，最不缺的就是靈石。
所以……
“不過若是消耗比較大，晚輩可能直接暴斃當場，所以……”
林凡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林凡低著頭，心裡打折算盤。
要靈石是個技術活，他肯定不能直接開口要，但想來這兩位肯定不願意他暴斃當場，必然會給出一筆不菲的靈石讓他吸收的。
“這些你拿去，看看夠不夠！”青璃老祖在腰間的儲物袋一拍。
然而，隨著她的動作，林凡的眼前卻驟然亮起了一片璀璨的光芒。
一枚枚晶瑩剔透的靈石憑空出現，懸浮在林凡的身前，散發著柔和而濃郁的光芒。
這些靈石比林凡之前見到的那些下品靈石要大上一圈，每一枚都如同鴿子蛋大小，通體晶瑩剔透。
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內部彷彿有流光溢彩在緩緩流淌，美輪美奐，令人歎為觀止。
更讓林凡感到震撼的是，這些靈石散發出的靈氣濃郁得幾乎要化為實質。
“這些是中品靈石，一枚中品靈石抵得上一百枚下品靈石，這裡是一萬枚中品靈石，換算成下品靈石，就是一百萬。”青璃老祖的聲音依舊清脆悅耳，但在林凡聽來，卻如同天籟之音。
“一……一百萬？”林凡感覺自己的舌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