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部工地,建築熱情空前高漲。
迎風的標語橫幅,招展得都有氣無力。
“二師兄,都兩個時辰了,還沒人來擂鼓。”
有師弟獻媚。
裘屠瞥了眼同門,淡淡道:“他們還是要臉的。”
眾同門聞言,樂呵呵開啟話題。
“師兄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委實高明!”
“也不用和他們翻臉,以陰陽對陰陽,笑眯眯就把仇給報了。”
“還報得他們無可奈何,哈哈!”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開口就要我等幫忙修房子!”
“哈哈,結果被二師兄抓住機會,直接懟翻了!”
……
裘屠城府深,聞言也無喜色。
昨日師尊傳話,他便心生警惕,清楚秦武也有師尊拗不過的大腿。
此刻見同門喜不自勝,不由開口提醒。
“切莫得意,都收斂點,客氣些。”想了想,他又繼續道,“方才不過是鎮部的庸人,煉體天驕多在律部,不要小看他們。”
“他們連小師弟的飛劍都躲不過,根兒上就輸了。”
“再如何煉體,也是凡胎,天驕也不可能非人嘛,師兄多慮了。”
……
這話裘屠都不知如何反駁。
羅午坊市,秦武煉體之的表現確實不錯。
兩位三境金丹期劫修隕落,一隊劫修被殲,其展現的實力非同小可。
“但付出的代價是四境煉體士神魂被傷……”
這種傷擱秦墨染身上,都是大麻煩。
裘屠思索一番,也覺是自己多慮,卻還是囑咐道:“至少要客氣點,明白嗎?”
“是,二師兄。”
鎮部。
眾人情緒低落。
“那七個水貨呢?”
“被大統領帶去律部了。”
“也不能就說他們水貨了,那小飛劍確實快,換我也躲不開。”
“速度是快,卻不知是否鋒利,下次……”
“得了吧,說了是點到即止。”
“孃的,之前還不信,霸天兄,我給你道歉,是我天真了。”
……
趙霸天擺擺手,做高人樣,心頭卻在發虛。
“小夥子看上去年紀不大,那小飛劍使得我都看不清?”
“趙哥,給點兒反敗為勝的錦囊妙計啊。”
“還錦囊妙計,”趙霸天無語道,“別人還沒飛起來呢。”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
其他都不說,飛起來,就直接立在不敗之地上了,切磋變得毫無意義。
律部氛圍要輕鬆不少。
在羅午坊市和修士生死搏殺過,自然不像鎮部的人那般大驚小怪。
“你們是一點兒都看不清?”
二部煉體第一天才柳高升發話,七水貨趕緊回應。
“完全沒反應。”
“那小子若不說句承讓,我都以為沒開始呢。”
……
其中一都尉,修為和稽如差不多,思索道:“我能感應到一絲危機,卻不知危機會從何而來。”
杜奎繞七人走了圈,輕輕道:“那飛劍沒沾著皮。”
“是沒沾著,但凜冽逼人。”另一都尉回道。
拓跋塹唏噓道:“當日在坊市外,我殺修士如砍瓜切菜……”
“你得了吧,”拓跋天罵道,“一輩子都遇不到第二次的事,要不是通政大人,咱墳頭都長草了。”
呂不閒推了推空氣,看向殷紅。
“殷大統領,我覺得可以把交戰過程和自身感受詳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