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哲學關切的問道:“你現在在哪裡做什麼呢?要不要來我商行幫忙?”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沈子言現狀的關心。
沈子言微笑著搖了搖頭,語氣堅定而滿足:“不了,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兩人就這樣聊了好一會,話題從生活到現狀都是圍繞著辜秋萍跟沈建華展開,辜哲學越來越俊的虧欠她們母子倆的太多,還有沈子言,當辜哲學提出要給予沈子言在經濟上的補償沈子言卻拒絕了。
在那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傍晚,沈子言踏著夕陽的餘暉,緩緩推開了家門,門後,是辜秋萍溫柔的目光和家的溫暖氣息,然而,這份寧靜似乎並未能完全撫平他心中的波瀾,辜秋萍敏銳地察覺到沈子言臉色的微妙變化,那是一種混合了驚訝、不安與複雜的微妙色調,她輕聲細語,關切地問道:“子言,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沈子言的目光在空氣中游離了片刻,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詞彙,來描繪那場突如其來的相遇,終於,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秋萍,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辜秋萍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以為沈子言要與她分享某個老友重逢的喜悅,便輕鬆的回應:“誰啊?是不是你的哪位知己朋友,多年未見,突然出現了?”她的語氣裡滿是期待,彷彿已經準備好聆聽一段溫馨的故事。
然而,沈子言的表情卻並未因此而放鬆,反而更加凝重,他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在為接下來的話語的話語積蓄力量:“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了。”
辜秋萍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著好奇與擔憂的神情,她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沈子言繼續說下去。
沈子言的目光再次投向遠方:“我遇見了辜哲學。”
辜秋萍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從辜秋萍的眼眶中洶湧而出,她緊緊的抓著沈子言的手,聲音硬嚥:“緊說的是真的嗎?他……他真的還活著?”
沈子言重重的點了點頭,那一刻,他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既有喜悅也有對今後的擔憂。突然,沈子言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辜秋萍見狀,連忙上前攙扶,關切的問道:“子言,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沈子言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感:“我沒事,就是……就是捨不得建華,還有你,我、我、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我知道,這麼多年了,都是有感情的了,這麼多年,要不是你的照顧,我跟建華,說不定我們母子兩淪落到什麼地步,沒準連小命都沒了了。”辜秋萍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眼神中閃爍著對過去的回憶,是沈子言不惜犧牲自己,才讓她們母子得以渡過那些重重危險,這份恩情,她永生難忘。
而讓辜秋萍感動的是,沈子言從未要求過任何回報,這麼多年來一直對她都很尊重,從沒越過半點紅線,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她們,默默付出著,這份無私的愛,讓辜秋萍深感愧疚,也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我以前就答應過你,不管怎麼樣,建華永遠都叫你爹,叫娘奶奶,永遠都是沈家的子孫。”辜秋萍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她知道,這是對沈子言最好的回報,也是她當初對沈子言的承諾。
沈子言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懇求:“大少爺也是這麼說的,秋萍,我跟大少爺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帶你去見他,但是,我能不能請你答應我一件事。“說到這裡,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辜秋萍溫柔的回應:”什麼事你說吧,子言。“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對沈子言的理解,無論她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盡力去滿足。
沈子言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