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不夠。
他不允許這個魂器徒然擁有他的外殼,內裡卻無一絲專屬於他的印記。
他用利刃劃破手腕,任鮮血滴落在複製體蒼白的唇上。
血流進了複製體的口中。
與此同時,他渾身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
這種疼痛持續了幾分鐘。
他幾乎動彈不得。
複製體的嘴唇擁有了血色。
它睜開眼,站起身,徑直進入了鏡中。
沒有回頭看自己的創造者一眼。
隱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邊發抖一邊勾起微笑。
他的魂器會找到他的繆斯。
他要它留下足跡,就算每一步都拓印著他的血。
它會成為她的擁躉與最盲目的信徒。
他可以付出一切。
就算對她來說,他才是後來者。
也許她永遠無法向他交付全部的信任。
沒關係。
他只要能再向她靠近一點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