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屋內。
黃莉說:“阿紫,5元太少了。”
莫紫決定先畫一個大餅,說:“媽,等我漲工資後,我和辰哥商量一下,漲一塊兩塊。”
黃莉忍不住驚呼道:“一兩塊?阿紫,你變了?你還是我的乖女兒嗎?”
莫紫說:“媽,以前你說弟弟、小妹讀書,負擔大,我作為大姐應該給家裡減輕負擔。現在弟弟工作結婚了,小妹畢業下鄉了,二弟、三弟都能養家。我肩上的擔子減輕了。”
“媽,弟弟們都長大了,可以掙錢。現在我的小家需要我。辰哥這些年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不舒服。”
摸了一下肚子,莫紫繼續說道:“媽,前些日子我做胎夢了,肚子裡是個兒子。媽你要有外孫子了。”
“外孫子怎麼……”黃莉沒說完肚子裡的話。外孫子不是親孫子,外孫子姓樊不姓莫。
“外孫子好,你們前面兩個都是女兒,是該生一個兒子。阿紫啊,你回去和女婿好好說一說,吹吹耳邊風,五元太少了。”黃莉扯了笑臉說道。
莫紫說:“媽,我儘量。媽,我回家了。”
黃莉拉著大女兒的手臂,老生常談道:“阿紫,爸媽從小供你讀書,你現在能進紡織廠當會計,坐辦公室,都是爸媽的功勞。孃家才是你的依靠……”
“嗯……嗯……媽,我明白。”莫紫敷衍的說。
原主讀書很厲害,要不是原主讀書厲害也不能考入中專。中專錄取率低是眾所周知的。
莫家的確對原主付出了很多。原主工作後回報孃家,比培養她的錢翻了好多倍。
沒有在孃家吃飯,莫紫離開莫家,騎腳踏車回家。
清風拂面,昏黃的路燈,天空的彎月,安靜的小巷。
一個沒有路燈的巷子,黑乎乎的。一個人躲在那裡,準備攔截路過的倒黴蛋。
然而,他遇到的是莫紫。莫紫輕輕一掌,那個人飛出十米,重重著地,口吐一口血痰,暈過去不知生死。
腳踏車沒有停,車輪從那人的手掌滑過去。
“啊!”那人還活著,有痛覺,但是無人在意。
莫紫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從空間裡拿吃的填飽肚子。以前莫紫回家大包小包,錢多票多,孃家留吃飯。
剛才,黃莉沒有開口留人。莫紫不強求。
其實,莫家的晚飯沒有油水,肉只有幾片,莫紫看著就覺得不吃也罷。
回到筒子樓,每家亮著燈。莫紫鎖好腳踏車上樓。
“阿紫,回來了。”樊丁辰在樓梯口笑著說。
“回來了。”莫紫說。兩人並肩回房。
“辰哥,孩子呢?怎麼不在家?”莫紫沒有看到兩個女兒,也沒有聽到聲音。
樊丁辰手指對面,“在對門和小哥哥玩躲貓貓。我講故事,她們不喜歡聽。”
一臉無奈的樊丁辰攤攤手,“阿紫,我傷心了。”
“辰哥,不要傷心。你是女兒最愛的爸爸。你講故事的時候沒有抑揚頓挫,語氣沒有一點變化,女兒才不喜歡聽。”莫紫指出他的問題。
“我讀書的時候,詩歌朗誦就不行。你知道的,阿紫。”樊丁辰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辰哥,去叫孩子回家。該睡覺了。”莫紫看一眼時間後說。
過了一會兒,莫紫躺在女兒的床邊,給姐妹倆講睡前故事孔融讓梨、司馬光砸缸。在媽媽溫柔的聲音中,姐妹倆進入夢鄉。
回到夫妻倆的小房間,樊丁辰詢問丈母孃的反應。據他的猜測,丈母孃不會接受這麼大的落差。
莫紫說:“媽是懂道理的人,不是會撒潑打滾三上吊的那種婦女。辰哥放心吧。”
黃莉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