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好似燒紅的烙鐵,緊接著便 “噼裡啪啦” 地炸裂開來,碎石飛濺,如同雨點般朝著四面八方射去,打在地面上、牆壁上,又反彈起來,揚起一片片塵土。
有的源獸則噴射出尖銳的冰錐,冰錐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芒,每一根都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帶著凜冽的殺意射向圍牆內。“噗噗” 幾聲,冰錐深深扎入地面和牆壁,濺起一片片晶瑩剔透的冰渣,那冰渣在地上迅速融化,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水漬,卻又很快被飛揚的塵土覆蓋。
還有的源獸釋放出一道道粗壯的雷電,雷電劃破長空,伴隨著 “噼裡啪啦” 的炸裂聲,如同一把把憤怒的銀鞭,狠狠劈在圍牆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跡,彷彿是大地被灼燒後的傷疤。
圍牆在這接連不斷的攻擊下劇烈顫抖著,搖搖欲墜,牆壁上的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彷彿下一秒就會不堪重負,轟然倒塌,化作一堆廢墟。
地面上,體型各異的源獸們也不甘示弱,它們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朝著圍牆發起衝擊,那場面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過,氣勢磅礴又令人膽寒。
那些體型龐大的源獸,用堅硬如鐵的頭顱和鋒利無比的爪子,狠狠撞擊、抓撓著圍牆,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 “轟” 聲,彷彿大地都跟著顫動起來,腳下的土地似乎也在這股強大的衝擊力下痛苦地呻吟著。
圍牆的根基處被撞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石塊不斷剝落,揚起陣陣塵土,使得這片區域籠罩在一片灰濛濛的煙霧之中,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源獸那猙獰的身影在煙霧中穿梭、肆虐。
圍牆內,狩獵隊和防衛隊的隊員們早已嚴陣以待,他們雖滿臉疲憊,那一張張臉上佈滿了汗水、菸灰以及戰鬥中留下的擦傷和血跡,卻眼神堅毅,宛如燃燒著的火炬,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對家園的守護、對親人的牽掛以及對源獸的憤恨,那是一種即便面對千難萬險,也絕不屈服的決然。
劉磊站在圍牆邊的一處高臺上,他的身影在硝煙中顯得格外高大卻又有些單薄。
長時間的呼喊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不堪,卻依舊中氣十足,那聲音穿透層層煙霧,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大家別慌,注意躲避空中的攻擊,弓箭手準備,等那些飛行源獸靠近了再射!
其他人守住圍牆,絕不能讓地面上的源獸衝進來!” 他一邊大聲呼喊著指揮眾人,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親自參與到戰鬥之中,身上幾處傷口還在滲著血,那血跡已經將衣衫染得暗紅,卻渾然不顧,目光緊緊盯著圍牆外那鋪天蓋地的源獸,眼神中滿是警惕與決然。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弓箭手們紛紛彎弓搭箭,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熟練而又沉穩,彷彿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
箭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好似點點星辰,對準了空中的源獸。
待那些飛行源獸進入射程範圍後,只聽一聲令下:“放箭!” 頓時,箭矢如雨點般朝著空中射去,一時間,“嗖嗖” 聲不絕於耳,那聲音匯聚在一起,彷彿是一首激昂的戰歌。
有的箭矢精準地射中了源獸的翅膀,箭頭深深沒入翅膀的皮肉之中,源獸吃痛之下,翅膀瞬間失去平衡,在空中打著旋兒,如同折翼的鳥兒般從空中墜落下來,“轟” 的一聲砸在地面上,濺起一片塵土;
有的箭矢則直接貫穿了源獸的身體,從這頭進去,那頭穿出,帶出一蓬鮮血,源獸慘叫著摔落在地,掙扎了幾下後便沒了動靜,黑色的血液在地上流淌開來,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然而,源獸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如同那殺不盡的蝗蟲一般,前面的剛被射落,後面的又立刻補上,絲毫不見減少的跡象,依舊氣勢洶洶地朝著據點撲來。
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