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道明野對自己的豪橫,對外人是真的摳。
這個所謂的藏寶閣灰都一指厚了吧?
蘭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真搞不懂那些修仙小說裡面看見這種藏寶閣還能喜笑顏開的主角怎麼想的。
她樂滋滋地往天法道外圍走去,她的四個小夥伴還在那裡等她呢。
“怎麼樣,怎麼樣?有問到嗎?”
大庭廣眾之下,赤焱想都沒想就開問。
蘭舟瞥了他一眼,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別在這說……”
幾個少年少女就像做賊一樣東張西望,然後又像無事發生那般,一起進了客房。
“哎呀,有必要那麼演嗎?誰會沒事注意咱這群小嘍嘍啊?”
久莘花孔雀當久了,突然讓他猥瑣一些,確實有些不自在。
霧茗則無所謂,她的關注點在另外一方面:“難得跟我們坦白一次,這件事看來挺嚴重的是吧?”
蘭舟神情認真地點頭:“嗯,我要是猜地沒錯,明日有些狗就會急得跳牆了。”
“如果只是想要一個天法道的弟子死,做法有千千萬。”
“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理由,非得殺一個沒有任何錯誤,甚至是極其正確的弟子。”
“殺就殺,還非得在天法道內部殺。”
“捉住一個能在天法道內部殺人,走地還無聲無息的兇手,第一時間不是押送他去關押。”
“而是當場棒讀式念臺詞,還要配上一段花裡胡哨的表演。”
“我很難不懷疑,做這一切的人是另有所圖。”
這樣一段話說出來,鹿爻和霧茗還好,赤焱和久莘的臉“唰”地一下就綠了。
“天頤門!”
蘭舟挑了下眉毛:“喲~深仇大恨啊。”
一向不愛置喙這些東西的赤焱,居然都對天頤門咬牙切齒。
他皺緊眉毛:“那個宗門神地很,我從小就聽老爹罵他們。”
“一天到晚神叨叨的,仙魔兩界即使關係不好,但是那麼多年一直平安無事。”
“那個天頤門跟魔怔了一樣,老是想打架。光我知道的那十幾年,年年宗門交際都能聽見他們說這事。”
在一旁沉默的久莘狠狠捶了下床:“這都算了!他神叨叨的還不夠,還要來影響我們!”
“整得就像他單方面孤立了所有宗門一樣。動不動就私底下搞小動作嗆我們。”
“現在除了天頤門自己培養的小門派,但凡是修仙界的,哪個不討厭死他們?”
蘭舟揉揉額頭:所以說……有些小說主角的宗門活該被罵啊。
自己惹事生非還要裝白蓮。
要是放上一世的職場,這人早被開除了。
這不由得讓蘭舟想起她曾經工作的那個狗公司。
曾經就有個給自己設立了勵志人設的白蓮姐。老是覺得別人看不起她,天天在朋友圈發小作文。
講真,那段時間蘭舟只要一看到“莫欺少年窮”這幾個字,渾身都難受。
狗老闆也是活該,有回自己沒事亂吃瓜。白蓮姐發現老闆看了她的小論文,直接跑去找狗老闆哭訴,自己在公司“被孤立”。
半夜凌晨兩點,狗老闆終於受不了白蓮姐的騷擾,緊急叫醒hr,連夜開人。
哈哈哈哈哈哈,蘭舟的評價是,好開。
不知道蘭舟在想什麼,四個人就看見蘭舟擱那兒傻笑。
蘭舟看見四個人都湊過來看自己,連忙揮揮手:“沒事沒事,我就是想起來一些往事,有被樂到哈哈哈哈。”
霧茗有一瞬間是想直接離開的,和天頤門比起來,蘭舟貌似更神經質一點來著……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