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門外
藍啟緊盯著帝都巍峨的古城門,左顧右盼。
遠遠的一抹熟悉的亮光乍然出現,於是趕忙上前。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藍啟有些焦急,自己辦完事,就出來等著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這回可回來了,終放下心來。
“無事,不要擔心,我這身手誰還能欺負的了我?”
藍攸攸不在乎的的擺擺手,一下子躍上馬車,這回沒有像初才那樣吃一個狗啃泥,照說自己這功夫不應該出現那種狀況的,沒弄明白。
“藍啟,訂製的匾額是自己去取,還是給送來?”回來的路上藍攸攸詢問。
“五日後就能做好,需要親自去取來。”
“那正好,那日你順帶去一趟延輝街的雲瓏樓,我在那裡訂製了八個玉佩還有一些首飾什麼的,你去取來。誒呀,我還忘了給錢呢,他們也讓我走了。正好那日給他們,談好的價錢是一千八百兩。”雖然叫了聲小主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明算賬的好。
“好,知道了小姐。”
藍攸攸別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
藍啟瞬間體會到,怎麼又叫小姐,改不過來,有點小沮喪。
藍攸攸遞過一個紅潤細膩的玉佩,上面雕刻著一朵七瓣的鈴蘭花,雖然時間略顯倉促,但是雕功很圓潤精緻,惟妙惟肖,背面鐫刻著大寧字型‘南幽’二字。
“你看看這個樣式,你去取的都是白色的,是一株七朵鈴蘭花,不是這樣一朵的。”
“嗯,知道了小姐。”藍啟又將玉佩交還給藍攸攸,轉過頭繼續駕著馬車。
藍攸攸接過玉佩再次向衣襟裡掏去,左摸摸右摸摸,欸,怎麼少了一個?
‘小白你有注意到嗎?’
‘小白?又睡,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你看你胖的,都成球了,也不見你長多大,光橫向發展了。’
小白在藍攸攸的胸襟裡打了個滾繼續覺覺,彷彿就是沒有聽到藍攸攸的聲音一樣。
其實在藍攸攸心裡小白雖然胖了不少但是也還是跟個大耗子似的,也沒長多大。
小白頭頂那點紅的一圈綠,也是豪無動靜…
往返的路上藍攸攸一直在回想著今日發生的事,本來做個玉佩打算以後用作身份的象證,只是今日剛剛做好就丟了一個,手還沒有捂熱乎呢,會掉在哪裡呢?棄還是不棄?
之前也沒有什麼劇烈的運動啊,只是……對了,上紅衣十九馬車的時候在車內不小心跌了一跤,當時小白都滾出去了,只撿了它也沒看見玉佩…
愁!都是紅色的!都是紅色的!見過他幾次一直都是紅色,真是紅顏醉了。
還有見他如今的表現應該還不知道我扒過他衣服吧,只是他那怒氣是生的哪門子……
完……!艹蛋!
藍攸攸終於意識到自己曾經忽略的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藍攸攸掰著手指頭仔細算著:自己見過他已經不下三次了,第一次崖頂,第二次是吃螃蟹的時候,還有就是在收繳土匪的那次,然後最終確定這個人就是出現崖頂的那個,並且他也認出我來了,但是現在問題出現了,我們彼此都互相見過了真容,然後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南幽,難道吃螃蟹那次,是假裝沒有認出來自己?
直到現在一直是裝的?
只是,目前來看,就他這種狀況看不出來像是認識自己一樣,緊緊像是見過一次的樣子,不對,那為何會有怒氣呢?
怎麼會忘記這麼大一個披露啊!
以後還是小心再小心吧!
收緊自己的小辮子!
誒,他的那個小廝呢?也是彷彿沒有見過一樣,完全的不認識,明明酒樓中就見過……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