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會有所感知。”
看陳景鐸若有所思的點頭,梁小姐更起勁。
“你瞧我現在哪怕不在宮裡,若是陛下出了什麼事,我也會有些頭緒。”
但她說完很快臉色一僵,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很快改口,“不過如今卻不是他出了事,彷彿是別的什麼人。嗯……跟他關係很近的也許是太后,但我才懶得理她。”
梁太醫一聽她說這個,趕緊過來捂住他的嘴。
“你這成什麼樣子,什麼話都敢往外說,真是不要命了,也是我將你慣的不成樣子,口無遮攔的,哪天闖了禍哭都來不及。”
“太后是為你好,說你幾句你還記上仇了,真是的,這孩子,難怪你這心病老是不好。”
陳景鐸的藥用了這些時日也有一些成效,雖然梁小姐還是愛鬧騰,但沒有再要流血的徵兆了,很快便是下個月,正好可以驗證陳景鐸那藥的功效如何。
而如今梁太醫也漸漸接受了陳景鐸的說法,梁小姐是陰虛之症,不能太過憂慮。
不過要想控制這小丫頭片子的想法還是非常困難,之前梁太醫同她吵了許多回也沒有佔過上風,如今看梁小姐跟沒認識多久的陳景鐸說的不亦樂乎,倒也有些吃味。
陳景鐸一看話題都被歪到不知哪裡去了,便就此作罷。
他這些時日如同歸隱了田園般,過的愜意又自足,哪怕聽到京城裡出了什麼事也不大有興趣,除非是秦朗之事。
說來他有按時買了藥送去將軍府,若是秦朗肯按時服用,此刻也該好的差不多了,有他在,京城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故而陳景鐸沒把梁小姐的話當回事兒,只以為她是病中憂思過甚。
養心殿裡,皇帝已沒有任何心情處理正事,他時刻焦心著宮外的動靜。
陳王不知所蹤,他已派了禁軍出去尋,卻始終沒有訊息回來,這實在算不上好兆頭。
但除了禁軍,他手裡竟也沒有其他更有力的手段,一來二去他實在坐不住,起身就要往外頭走。
隨侍的太監趕緊跟上去,也不敢阻止他,只問,“陛下,這是要做什麼?”
皇帝往校場方向走,他在教場還有些親衛在演練,此刻也別無他法,只好出動他們。
不過去的路上便被一頂轎子攔住了,轎子上頭正是久病不愈的梁太后。
:()獵國:從一介流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