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哲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隨後看到不遠處一家狗肉店,想來應該就是樊噲開的吧,便移步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見到一個頭束髮髻,濃眉大眼,眉梢上揚,高挺鼻樑,鼻下鬍鬚濃密且雜亂,臉色黝黑泛紅,嘴唇厚實且寬闊的人走了過來,來人便是樊噲了。
“客官,吃什麼?”樊噲從中粗重的嗓門問道。
“你這有什麼?”謝哲看著他問道。
“只有狗肉。”
“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嘿嘿嘿,習慣了。”樊噲傻傻的笑著,與他的形象反差極大。
“給我來兩斤狗肉,一壺茶水。”謝哲隨意說道。
“好來,客官稍等。”隨後樊噲轉身離去,在案板上剁起狗肉來。
不一會,就端了兩盤肉上來,謝哲拿起一塊輕輕嚐了一口,味道一般,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吃。
“呦呵!兄弟呀,可算是讓我把你給找著啦!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你呢!”只聽得一聲呼喊傳來,謝哲聞聲抬起頭來,便瞧見一個頭發亂糟糟、油膩膩的中年男子正大步流星地朝他走來。那男子臉上留著兩撇細細長長的山羊鬍子,隨著他的步伐一抖一抖的,顯得頗為滑稽。
只見這中年男人二話不說,一屁股就在謝哲對面坐了下來,然後毫不客氣地伸出右手,直接從桌上的盤子裡抓起一大塊香噴噴的狗肉,塞進嘴裡大嚼特嚼起來。
看到這一幕,謝哲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只是略帶不滿地開口問道:“你是誰?”
聽到謝哲的問話,那中年男人一邊繼續狼吞虎嚥地吃著手中的狗肉,一邊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嘿喲,兄弟,連我都不認得了?我可是你劉哥啊!咱們之前還一起喝過酒呢!”說著,他又往嘴裡塞了一塊狗肉,吃得滿嘴都是油漬。
謝哲一臉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說道:“什麼劉哥?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麼一號人物。”
那中年男人嚥下口中的食物,用袖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汙,笑嘻嘻地說:“哎呀,我劉邦啊!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還真是劉邦那個混混,不過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叫劉季才對,<神話>不嚴謹啊,不過也算了,劉邦就劉邦吧。”謝哲心裡想著。
等他將盤中狗肉都吃完,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皮,隨後說道:“多謝兄弟請我吃肉,改天我再回請。”
說著,就準備往門口走去,謝哲怎麼會讓他安然離開,隨後打出一股真氣,竄入劉邦的體內,頓時疼的倒地不起,渾身打滾。
“哎呦呦,我錯了兄弟,饒了我吧。”劉邦求饒道。
謝哲站起身,緩緩走到他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隨後說道:“饒了你也行,以後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有你好受。”
“小人以後都聽您的,求您饒了我吧。”劉邦祈求道。
“把這個吃了。”謝哲從懷裡拿出生死符解藥扔給他。
劉邦跟狗一樣爬著拿起解藥,不等思索,一口吞入腹中,不消片刻,渾身疼痛的感覺就煙消雲散了。
這時劉邦才意識到踢到鐵板了,隨後下跪說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起來吧,這個藥只能保證你一年不再受罪,如果一年後拿不到解藥,還會如此,只要你聽我的話,便不會有事,懂?。”
“我懂,我懂,不知大人要我做什麼?”劉邦恭敬地說道。
“現在用不到你,你做你自己的事就行,等我有事情了,自然會去找你,滾吧。”謝哲揮了揮手。
“謝謝大人,我這就滾。”隨後劉邦連滾帶爬的出了店。
旁邊的樊噲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謝哲,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