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驗，是可以透過大量嘗試來獲取的。
走出武館的大門後，他已經穿好屬於羽部的衣服，戴上了面具。
來到州緝事處時，第九鐵羽還在外面的院子裡練功，赤著上身，讓裡院的人拿著一根粗壯的木棍，敲打在他的身上，發出“嘭嘭嘭”的悶響。
見萬逐流走進來時，他停下了動作，目光安靜地掃過來。
“來了？”
聞聲，萬逐流頓了一下腳步，禮貌性地“嗯”了一聲，便準備繼續朝裡走。
鐵羽又開口叫道：“黑羽，那天的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早就過去了！”萬逐流淡淡回了一句。
“還有事兒嗎？”
鐵羽沉默片刻，然後再度開口，“昨日，州府那邊，請我們羽部幫他們追查一個人，青羽帶著十二隊去了平輿，今早傳來訊息……全隊失聯了！”
“哦？”
萬逐流目光微微閃爍，“怎麼會出這種事？”
“我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總之要是青羽出了事，我們羽部也會受到影響。”
“咱們羽部背靠天機樓，難道沒調查出原因以及背後動手的勢力？”萬逐流追問。
鐵羽眉頭一緊，“此事……原因很複雜，我懷疑動手的，可能是平輿那邊的黑龍王組織，但是咱們洛州天機樓的洪副樓主，與黑龍王前任首領有些關係，很多資訊……查不出來！”
“這樣的話……的確麻煩了！”萬逐流附和了一聲，沉吟片刻，不接話。
“我的意思是，當下，只有你、我還有第十一飛羽有空，咱們三人帶上各自的隊伍走一趟，查查青羽到底什麼情況，若是順道幫州府把人找回來，酬金是比較高的，我們三人平分！”
“……”
短暫的沉默過後，萬逐流搖了搖頭，“算了吧，我上次取得的功法現在還沒學會，不能出外派任務。”
“……”
鐵羽嘴角抽了抽，他不覺得真有人會遵守羽部的這項規定。
畢竟，這種規定只是為了讓那些從管理部門轉來的巡察使掌握自保的能力，而並非硬性要求。
再者說，這黑羽的功力深厚，在羽部足以排進前八位，何必在乎這個？
他只當是萬逐流在刻意拒絕，便再次勸道：“你才組建十三隊，接一次外派任務，就算不成，也能獲得州府預付的一成酬金，即便只是一成，也足以讓你的隊員們心動了，他們這些武人，是很缺銀子的，我勸你再考慮考慮！”
聞言，萬逐流猶豫一下。
對方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自己的十三隊，現在就是存在沒任務的情況，意味著這群人沒外快賺，想必是很煩躁的。
思考了片刻，他轉身走向鐵羽，“也不是不行，但獲得的酬金，你得分五成給我，否則免談！”
“五成？！”
鐵羽皺了皺眉，“五成……不是個小數目，我先找飛羽商量一下，晚點給你答覆！”
“行！”
萬逐流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發現房內整潔乾淨了些，還多了一些擺件。
不多時，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黑羽大人，我可以進來嗎？”
是黑鴉的聲音。
“嗯！”
房門被從外緩緩推開，黑鴉一身黑色勁裝，手上卻騷包地拿了個花扇子，和他之前的主子白羽風格類似。
“大人，這兩日您沒來羽部，我都沒法給您彙報日常事務，實在是抱歉！”
“無妨，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嗎？”
“大事倒也沒有，就是陸九淵陸副隊私自接了幾個小任務！”
“不是說了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