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其騎射也是一絕啊。”
容浠無奈,這話是這樣理解的嗎?
容浠:“不是說這個,而是說她當初執意要嫁來應天州。”
“當眾悔了原有的婚約。”
“姑姑說,不是說她悔婚不對,實在是她悔婚要嫁的人……”
“嗯~”
“難評。”
容浠思緒著,良久才道:“姑姑說那人是,身軀弱不禁風。”
“秉性隨風而靡,雖有赤子之心,卻無過人之處。”
“實在是……”
容燦好奇道:“實在是什麼?”
“實在是……”
“眼神不好。”
容燦:“啊~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話呢。”
“誒,等等!姜?悔婚?”
“她便是當年與姬煜父親悔婚的姜家女子?”
容浠:“嗯~”
容燦:“那照你這話,豈不是那人還不如姬煜父親?”
容浠並未言語,卻是點頭以示肯定。
容燦:“啊~可這人據說是現在應天州的刺史誒。”
“叫沈什麼的?”
容燦說罷轉頭去瞧容浠,示意其提醒一番那人的名字。
容浠對上視線,“別看我,姑姑提起來就是罵。”
“可沒說過那人叫什麼。”
“晚上不就能知道了嗎?”
張向晗出聲打斷道,眾人這才瞧見前方已然隱隱瞧見些許燈燭之色了。
眾人也是終於瞧見了希望,面上盡是欣喜之色。
唯有張向晗面上平靜。
不是,這不是至少一刻鐘前便能瞧見了嗎?
也是,這二人交談甚歡。
妤姐姐更是全程盯著師弟。
只有我在看路。
誒……
也罷,誰讓我是師兄呢。
越是靠近,容浠心中卻不免生出疑慮。
姜冉安這人,居然會放心將應天州交給旁人?
實在不像是其的作風,此番應天州出了禍事。
怕不是與這姓沈的脫不了干係!
應天州外,城牆之上好似硝煙並未全然散去,滲透出斑駁的血痕。
斑駁的散於四處,目光所及,均能瞧見一二。
眾人停步於此,張向晗向前一步查探。
張向晗:“奇怪,為何沒瞧見守夜計程車兵呢?”
容燦抬頭望向城牆之上,又四下觀望起來。
“興許是因為……”
“此處偏僻?”
“這算是後門嗎?”
張向晗:“應是算的。”
“連塊牌匾都沒有,我們怎麼走這來了?”
“剛剛誰說往這走的?”
容浠:“我說的。”
眾人疑慮的一同望去,回憶起來也確實是如此。
容浠挨個望去,解釋道:“我能跟著你們一併大張旗鼓的進去啊?”
“不得翻進去啊?”
“此時正是守衛稀少的好時候。”
容燦愣神過後最先反應過來,“哦!”
“莫不是這姜冉安認得你?”
容浠點頭回應,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容燦:“你翻進去也不行啊,她必然能發現我是假的啊!”
容浠無奈,容燦這傢伙,反應過來了,但沒完全反應過來……
容浠:“我先翻進去尋她。”
“你們半個時辰後,再沿著城牆。”
“行至正門,大張旗鼓的進去就行。”
妤月靠近緊張道:“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