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浠神情複雜,偏的此時四下寂靜無聲。
一眾注視之下,更加沒辦法思考說辭了啊!
“嘁~”
不屑的聲音傳來,安靜之下尤為醒耳。
容浠循聲望去,只見姜禾凡正一臉鄙夷的走近。
“容浠?”
容浠:嗯?嗯!誒?!
姜禾凡見其木楞的神情甚是滿意,“呵~”
“還想著迴避呢?”
“你知道嗎?”
“就這一個名字,足以透露出很多資訊。”
容浠是真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傻子突然不傻了?
她是何時知曉的?
容浠忽地越過其往後看去,是柳白澤剛剛喊得時候?
我這是怎麼了?
反應這麼慢!
剛剛這狗東西喊得時候,就應該拿饅頭堵住他嘴。
姜禾凡看著這一幕,不禁疑惑。
這瘋子難不成傻了?
容燦忽地出聲道:“好像……”
“好像是我昨晚喊了一嗓子……”
容浠循聲看向容燦,這才回憶起,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嘶……
怎麼回事?
何時這般不記事了?
還好……
沒真拿饅頭堵他嘴,差點不佔理。
妤月瞧著容浠臉上,複雜且陰晴不定,甚至懷疑自己的神情。
蹲下湊近道:“陰盛陽虛是會伴隨記憶力減退,是常見的症狀。”
“不用擔心,不難治的。”
姜禾凡瞧著軟下語氣,“凡是總想著自己扛,才是傻子乾的出來的事。”
“何況你想隱瞞的,其實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我還沒蠢到,應天州少了這麼大的東西,卻絲毫察覺不到的地步。”
“他剛剛的話幾乎是表明了你的身份,同時也足以讓我確定,東西就是你拿的。”
容浠有些心虛的去看容燦,“這秘密都快人盡皆知了。”
容燦走近,拉過椅子挨著坐下。
無奈道:“那怎麼辦?”
“也不能滅口啊。”
姬煜有些僵硬的靠近,這一會功夫,知道的秘密可是不少。
雖然早有猜測,但事實忽地擺在眼前,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那……那你是誰?”
這話明顯是問向容燦的。
容燦:“我也不知道啊。”
姬煜又看了一眼容浠,忽地動手想將容燦拉起。
容燦徑直躲開,“你做什麼?”
這人莫名其妙碰我幹什麼?
“你……”
“你不離她遠些嗎?”
“你頂替她的身份,就不怕她對你懷恨在心!”
“傷害你嗎?!”
容燦:“啊?”
一旁的姜禾凡不禁對此人心生厭煩,怎麼能有人蠢成這樣?
姜禾凡:“你能把眼睛睜開說話嗎?”
“這兩人挨這麼近,能像是會互相干起來的樣子嗎?”
還不說當時容燦腦子進水一樣,差點淹死的時候,這容浠是衝在最前面去撈人的。
張向晗忽地將這二人拉遠些,“既然沒有什麼可以顧忌的。”
“所以緣由到底是什麼?”
“告訴我,我才能能知曉尋求解決辦法的方向啊。”
容浠長嘆一口氣,“師伯所說之法……”
柳白澤有些彆扭的轉過身傾聽,神色略顯不自然。
哼,這會知道喊師伯了。
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