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怎麼看?”
“將刺史府鬧得這般大的動靜,絕不可能是首次進犯。”
“可若是屢次進犯,卜鹹卻未有訊息。”
“難不成,是這沈刺史通敵?”
容浠一番言論,著實是驚人。
“刺史之女,姜冉安的女兒……”
“同容燦一併……”
“師兄!倒是依俙記得生時年月,確切日子不知,能找嗎?”
張向晗:“我試試!”
豔陽高照,晴空萬里。
透過山石之間的縫隙,容燦呆呆的望著。
分明瞧著不過爾爾,怎麼就上不去呢?
周遭萬籟俱寂,幽暗陰冷,不時落下的水滴,好似暴雨仍未停歇一般。
“你就是把雙眼都看瞎了,也是爬不上去的。”
一道哀怨的女聲自身後傳來,滿是不屑於其的聲色。
容燦不悅的回道:“那也好過你在那等死強!”
也不知道容浠和妤姐姐怎麼樣了?
張道長醒了沒有……
這人還在這說風涼話……
就不應該跟她走,分明應該拉著她不準走!
誰道那女子繼續道:“你這人怎的這般說話!”
“我都說了,我爹定然會來救我的!”
“等著就行了!”
“怎的到你嘴裡,就成了等死了!”
容燦皺眉反問:“你爹?”
“青天白日的你隔這說夢話呢?”
“搞不好你孃的死都和你爹脫不了干係!”
那女子聞言氣急敗壞道:“你!”
“你……”
“你不要以為,你是殿下我就不敢揍你啊!”
“你這自小養尊處優的嬌花,在這胡言亂語!”
“憑什麼這般說我爹!”
容燦向其走去,“你來啊!當我怕你啊!”
容燦連連靠近,作勢就要動手。
這個人,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啊!
還養尊處優的嬌花?
容浠腳下何止荊棘塞途?
要是給她走……
哼,只怕是一步不敢踏出。
“呵!”
“那如何解釋,你孃親逝去五載,你爹卻對卜鹹稱其只是病重?”
“說的是暫代刺史之職,但如今這應天州,誰人不喊你爹一聲沈刺史?”
容燦連連逼問,可疑之處何止這般?
她再狡辯,我還能再說上一番!
女子氣極道:“你把嘴閉上!”
“應天州人盡皆知我爹只鍾情我娘一人!”
“數年不曾再娶不說,我便是他們相愛最好的證明!”
“我是沈家獨女,但我名喚姜禾凡!”
姜禾凡渾身微微顫抖著,眼中含淚。
咬緊牙關,抑制著莫要真去動手。
若是旁人,這般汙衊父親,我定然是要將其,揍到甘願謝罪為止!
但偏的,眼前的人是仲容國唯一的王姬。
她為君,我為臣……
她腰間的斑駁血痕,更是先前為我擋刀所傷……
於情於理……
皆不能動手!
只怒視道:“你再這般胡謅,便某怪我真動手了……”
“呵……”
容燦嗔笑一聲,這人真是死犟!
“你還知曉你名喚姜禾凡啊?”
“你所說的一字一句,皆不足以抵消處處蹊蹺!”
“你孃親……”
“姜禾凡!”
“你到底知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