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樹林間,容浠同容燦略顯猥瑣的蹲在柏樹枝頭。
天知道這柏樹枝頭有多難蹲。
又逢烈日當頭,好在柏樹葉氣味清香,生生讓人少些煩躁。
容浠:“為什麼要蹲在樹上啊?”這分明是柳白澤的作風啊!
容燦倒是理所應當,“偷看不就得這樣嗎?”
“你快別動了,本來這附近樹就少,再讓發現了。”
容浠:“你說來看個人,可沒說是偷看啊!”
“何況……”
“噓,來了!”容燦伸手捂住容浠的嘴,又示意其往前方看去。
不遠處的屋前,正烏央靠近一群少年少女。
為首的白衣青年正拉著眾人駐足而立,隨即,在眾人的注視下。
抄起一旁的木劍,便在原地揮舞起來……
真的就是揮舞,無起勢,一招一式之間毫無章法。
劈也不是,刺也不是。
橫掃,掃一半……
挑點,點地面……
容浠轉頭去看容燦,滿臉不解。
容燦感覺到視線,轉頭對視,“好看吧?”
容浠沉默……
容燦不解道:“你沒什麼想說的?”
容浠:“啊?”
這會輪到容燦不明所以了,“不是?你別說你不認識這人啊。”
容浠:“啊?”
二人一時之間相對無言,互相懷疑對方莫不是這赤日炎炎,熱昏了頭?
待一同回了上清宮,容浠在鞦韆上蕩悠。
“我乃西岐順天府姬氏嫡子,姬煜,是也。”
“更是你未來的夫婿啊……”
容燦坐於石凳上望著其,繪聲繪色的模仿著。
隨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容浠,待其給出反應。
“你直接告訴我也行呀,何須去樹上蹲著偷窺啊?”
容浠抬頭望天,兩眼一黑。
誒……
定是陽光晃得。
“那如何能一般呢?”
“這種痛苦怎能我一人獨自承受呢!”
“定是得你親眼見過。”
容燦對其的反應很是不滿,怎的這般平靜?
徑直繞至其身後,將鞦韆推出去,表示不滿。
容燦:“你知道我早上剛下去,就遇上這樣的場面。”
“當時我是有多無助呀。”
容浠:“別推了~”
“晃得頭暈~”
容燦聞言,伸手將鞦韆抓住。
停下後,湊近道,“所以,最開始是誰定下的這婚約?”
“別說你不知道!”
“老實說,仔仔細細的說。”
容浠無奈道:“也不能說是誰定下的。”
“原本是姬家同姜家,兩家中子女常通婚。”
“延續了好幾代了,說是世代通婚也不為過。”
“甚至於後來,用,姬姜,來泛指大國之女或是朝中官眷,甚至是美人。”容浠解釋道。
容燦震驚,“啊?好幾代了?”
“那為何現在……”
容浠:“姜家上一輩,就一位女子。”
“悔婚另作他嫁了,也就斷了。”
“但姬家不饒,當年鬧了一番,後來……”
容燦:“後來就落咱家頭上了?”
容浠:“不是……”
容燦:“啊?”
容浠:“也不是不是……”
容燦:“你睡糊塗了?”
容浠思索著該如何解釋,“有是有這麼回事,但當時。”
“是那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