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浠眼看柳向歡的目標不再是自己,終於放下心來。
拍著胸口,心有餘悸的坐下。
蒼了個天嘞……
突然來這一下子,差點沒把我給嚇厥過去。
柳白澤嗤笑的聲音傳來,“這會知道害怕了?”
“現在該知道,我還是對你們很溫和的。”
容浠略顯無力的回應道:“本來就沒人說你這個……”
“我們平常只是說你……”
“心眼子太多了……”
柳白澤對此卻沒有反駁,“我心眼子再多有什麼用?”
“晗子愣是一個也沒學過去。”
容浠:“師兄這叫……”
“秉性純良心思單純。”
柳白澤:“你只說最後一個字才最貼切。”
容浠:“又說這種話,那你是他師父,你教他啊。”
柳白澤:“我哪有功夫教他……”
容浠沒再說什麼,不教也無妨。
待師兄日後見過的壞人多了,心眼子自然會自己長出來。
柳白澤見容浠未再說話,反倒是轉過身認真的望過來。
容浠感受到視線亦是轉過頭來,看著其的神情,忍不住往後仰去。
總感覺其兩個眼珠子一轉,就是又要算計自己什麼。
柳白澤認真道:“日後,你多看著些他。”
“他總是這樣執拗,萬一讓有心之人利用……”
“是要吃大虧的!”
容浠對這突如其來的真誠感到疑惑,“我?”
“讓我看著?”
“你上回不是還跟師兄說,沒事少跟我玩嗎?”
“這會又說這種話?”
柳白澤一頓,“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這孩子!”
“什麼時候還學會偷聽這種毛病了?”
容浠也是無語住了,“我還用得著偷聽?”
“師伯你一天到晚的,說話從來不知道揹著點人!”
“二里地外都能聽見,我就在你隔壁屋裡。”
“我耳聰目明的還用得著偷聽?”
這回輪到柳白澤無話反駁了,“我……我年紀大了,耳朵不好……”
“說話聲音大了些,也是情理之中。”
“你就不能當沒聽見?”
“行了,不和你扯這些。”
“橫豎你以後,看著點你師兄。”
容浠嘆氣道:“師伯……”
“我上午說那話你是忘了?”
“以如今的境況來看,怕是沒有師兄走在我前頭的可能性。”
“您還是想想辦法,自己給師兄開竅吧。”
“橫豎你是指望不上我的。”
柳白澤皺眉嘁聲道:“我是真該把向歡喊過來,好好揍你一頓。”
“我說過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容浠:“喲……您是閻王轉世不成?”
“說話這麼硬氣?”
“您自己也瞧見了,先前的方法根本不可行。”
“我……”
柳白澤猛地打斷道:“你趕緊把嘴閉上。”
“不然真揍你了。”
容浠噎住,又給這人說急眼了……
不說就不說,不說也改變不了擺在眼前的事實。
柳白澤:“臉也轉過去!”
“看見你就來氣!”
容浠乾脆利落的轉過頭去,不再看這人。
其實也是心虛不已,既知我這般招你煩,可你還不願放手。
不看也好,樂得眼前清淨。
轉頭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