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前廳內,亞瑟抓著老約翰的胳膊,頭盔上兩顆漆黑眼洞好似深淵的凝視。
“砰”
還沒等老約翰臉色難看的將威脅的言語說出口,突然出現的頭盔男子一記重拳砸在了他的臉頰上,老約翰像是滷蛋一樣的頭一下磕再桌子上,暈了過去。
鮮血順著桌角滴下,看著就很悽慘血腥。
其餘幾個賞金獵人同伴見此,紛紛亮出武器,不管是不是真心打算調戲店員小姐,他們都必須站在統一陣線,這樣這個臨時團體才能繼續維持下去。
“亞瑟小心啊。”見到其餘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拿出可怕的武器,小春不禁為丈夫擔心起來。
反倒是餅乾人完全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兇巴巴的叫囂。
“劍士,揍他們!”
不知是不是餅乾人的稱呼問題,亞瑟見到這這些人拿出刀劍後,不自覺的就去抓背後,但他什麼也沒有抓到。
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只是個伐木工,根本就不會打架,更何況殺人。
這些人的裝束武器,一看就是整日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自己絕對對付不了這些人,該怎麼辦呢?
旅館的薰香味道越發濃郁,卻掩蓋不了桌上流淌的血腥與這些人兇狠的目光。
“啪”
一聲清脆的響指聲突然響起,衝上前的剩餘四個賞金獵人們紛紛感覺到眼前一陣的頭暈,各種奇幻的色彩填充視網膜,身體力量彷彿一下被抽空的般,一個個無力的栽倒。
“這是怎麼回事?”
溫妮姑媽叉著腰,從後廚裡走了出來,臉色很不好看。
“亞瑟,你怎麼能對我們的客人動手呢?”
“溫妮姑媽,這不怪亞瑟!”小春跑過去一把抱住姑媽,彷彿像是受了委屈之後,見到大人的小朋友。
她一臉驚恐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聽完事情經過,溫妮姑媽也很無奈,遇到這種客人只能算她們倒黴了。
她對亞瑟命令道:“亞瑟,把店門關了,今天不做生意。你把這些人都給我搬到後院的地窖裡。”
“好的媽媽。”
亞瑟悶悶的回答道,關了店門,他像是提小雞仔一樣,一手一個兩百斤的大漢往後院而去。
“溫妮姑媽,我也要幫忙嗎?”
溫妮姑媽看到小春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不要給我添亂就謝天謝地了!唉,算了,收拾的事情等會再說,都一起來吧。”
“哦。”小春一臉委屈的點頭。
後院被用鎖鏈鎖住的地窖大門被溫妮姑媽開啟,她舉著火把走下一節節階梯在前領路,強壯的亞瑟提著昏迷的賞金獵人跟在身後。
地窖裡堆滿了酒罈與糧食布匹,不過溫妮姑媽的目的地顯然不是這裡。
她搬開一塊靠牆的廢棄木板與雜草,露出其後一扇結實的鐵門。
“這裡怎麼還有一扇門?”酷奇納悶,他身為溫妮姑媽的助手、搭檔,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好多年了,但從來沒有見過這扇大鐵門。
“酷奇你真健忘,這裡可是我們的實驗室,我們昨天才剛來過這裡。”溫妮姑媽無奈的搖頭,拿出藏在胸縫的鑰匙,開啟鐵門。
“原來如此!”酷奇恍然大悟.
鐵門後的階梯火把彷彿是被某種力量喚醒一般,一個個接一個亮了起來,閃出幽藍色的火焰,直通階梯之下面積廣闊的密室空間。
這是一間二百平的巨大山洞密室。
密室中心的大火爐上夾著一口大甕,其內泛出五顏六色的色彩,一個個彩色氣泡不時從中升騰,而後“噗”的一下炸開,好似綻放的彩色小煙花。
火爐大甕旁,一張由兩人環抱還粗的大木樁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