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眯眼,“別跟我提他。”
他視線一凝,瞧見她手腕上那個掛著鈴鐺的手鍊,唇線抿直,臉色愈發難看。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
桉桉吸了吸鼻子,膽子又小又忍不住跟他犟,“不許你......唔!”
漂亮的手鍊從手上脫落,繩子被扯斷,碎鑽珠子和鈴鐺稀稀落落掉了一地。
衣服也被隨意丟在地上,皺皺巴巴的短褲佔據了小小的一塊地方,牢牢地把黑色襯衫壓在下面。
鬆鬆垮垮的麻花辮散在耳側,些許碎髮沾在額角,桉桉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一臉委屈,
“疼的,疼的,不能再......”
裴敘正琢磨著怎麼辦,被她這一鬧,表情和動作皆是一僵。
......這小祖宗,他還沒怎樣呢,就嘶著氣直喊疼。
裴敘看著,心裡又疼又氣。
媽的,他現在看著她的眼淚只會覺得心疼。
他咬牙,胡亂擦去她的眼淚,皺緊眉頭,惡聲,“別動,不做了。”
桉桉抬腿蹬了蹬,眼睛也不看他,又怕又羞,哭著說要分手,不要跟他複合。
她倒是不介意發生什麼,但是......
“你,你技術太差了裴敘!”
“......”青年臉色忽紅忽白,抬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因為這個要跟我分手?”
桉桉移開視線,抿唇,“......對。”
裴敘對沈曜的態度,完完全全妨礙了她做任務。
她嘴巴張了張,還想說些什麼,裴敘語氣冷冷地開口:
“行。”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唇瓣緊抿,臉色有些發白,抽過一旁的溼紙巾幫她擦了擦,眼神像是沒聚焦一樣,不知道在看哪兒,
“分手而已,我提一次,你提一次。”
“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