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話,雖然我聽不懂,但看到徐志宏頻頻點頭,我也不自覺地跟著點頭,心中卻只想著何時能品嚐到眼前的佳餚。我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美食,尤其是那令人驚奇的蟲子宴上,這在我所知中,是歡迎客人的最高待遇,我對此略知一二。
其實,對於食用蟲子,我並不排斥。在跟隨師父修行的日子裡,我也吃過不少苦,有時連食物都沒有,飢餓到看見老鼠,我都曾食之以解燃眉之急,更不用說這炸得金黃酥脆的各類蟲子了。正當我思緒飄忽之際,村長似乎講完了開場詞,輕輕拍了拍手。在他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隨即高聲呼喊,晚宴正式拉開帷幕。
我們的桌子圍成一圈,兩層環繞,中間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村民們載歌載舞,歡聲笑語,表演著精彩的節目。我一邊品嚐美食,一邊欣賞著表演,不禁為之驚歎。
我們何時享受過這樣的禮遇?這讓我有些難以置信,村裡來了三個人,就擺設如此盛大的宴席,我擔心這村子會因此而破產。但觀察村民的衣著和村落的狀況,顯然這裡並不貧窮,這讓我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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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過分的熱情,我從未見過。一整個村落如此熱烈的歡迎,讓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個念頭一出現,我愈發感到事情並不簡單。
我環視四周,發現趙叔和徐志宏已被熱情的村民包圍。趙叔正與一位年長的村民對飲,而徐志宏則被幾位年輕的姑娘圍在中間,她們好奇地向他提問,顯然對徐志宏頗有好感。
我心中暗笑,徐志宏的外貌雖不如胡明朗那般俊美,但也稱得上英氣逼人,加之他自小習武,身材勻稱,肌肉線條流暢,即便衣著樸素,也難掩其魅力。我雖未曾親眼見過,但可以想象。
相比之下,我的身邊略顯冷清,只有之前帶我們進村的那位小女孩陪伴左右。她坐在我身邊,笑眯眯地開口:“姐姐,你們是從哪來的啊?我們村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過了,看到你們來,我們全村人都高興。”我挑了挑眉,心中琢磨起這句話。很久沒有外人來訪,這究竟是為何?我們駕車而來,這個村落並不偏僻,且道路條件良好,理應易於找到。
心中那股異樣的感覺愈發濃烈,我試探著問道:“妹妹,我看你們村條件不錯,為什麼很久沒有客人來訪呢?”女孩想了想,眼珠轉了兩圈,回答:“至少有兩年了吧。”說完,她似乎怕我不信,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眯起眼睛,果然事情並不簡單。我裝作驚訝,繼續追問:“怎麼會呢?你們村建設得很好,吃穿用度看起來也不像是自給自足,怎麼會沒有人來呢?”女孩搖頭:“姐姐你不知道,我們村這樣,都是託村長的福。這些都是蘇新哥帶回來的,他是村長的兒子,人很好,每個月都會帶著村裡的特產離開一週,然後帶回來我們需要的東西。現在想想,似乎也是從沒有人來開始的。”
女孩說完,目光天真地望向我。然而,此刻的我卻感到一陣寒意,這個村落顯然隱藏著某些秘密。我不能表露出任何異常,這個女孩,或許真的只是單純,或許也在試探我。不過,她年紀尚小,不足為慮。
我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胳膊,努力保持鎮定:“那還真是有點奇怪,不過你們的服飾真好看,這是哪個民族的服裝?”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們是哈尼族人,你知道嗎?我們村過兩天正好要過火把節,你們可以等過完節再走,很熱鬧很好玩的。”
哈尼族,這個名字對我來說有些陌生。我只知道這一帶多為少數民族,種類繁多,我只熟悉彝族、白族等大族,對於哈尼族,瞭解甚少。等回到住處,我打算詢問趙叔,他應該對此有所瞭解。
接下來,我和女孩隨意地聊著天,話題都是些無關痛癢的瑣事。其實,我並非不想深入瞭解她的情況,但考慮到目前的形勢,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易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