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的道門風骨,如同千年古樹,根深葉茂,讓人一眼望去,便知其非凡之處。他並未急於施展法術,而是先觀察了四周的環境,以及那被鬼物附身的少年。他的眼神,如同鷹眼一般,銳利而深邃,彷彿能夠洞察一切的真相。
只見趙叔輕輕捏了一個法訣,那法訣如同古老的符咒,充滿了神秘。隨著他的手勢,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牽引,形成了一個微小的旋渦,圍繞在他周身,如同守護之神,守護著他免受邪惡的侵襲。
趙叔緩緩走向那被鬼物附身的少年,他的步伐沉穩,彷彿每一步,都在向那邪惡的存在,宣誓著他的力量。他手中的桃木劍,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向。
當趙叔來到少年身邊,他輕輕揮動桃木劍,那劍尖,如同一道閃電,直指少年的心口。然而,那劍尖並未觸碰少年的肌膚,而是停在了半空中,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阻擋。趙叔的眼神,依舊沉著冷靜,他深吸一口氣,口中唸唸有詞,那聲音,如同古老的咒語,充滿了莊嚴。
隨著趙叔的咒語,那被鬼物附身的少年,突然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他的身體,如同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撕扯,痛苦地扭曲著。那鬼物,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它掙扎著,試圖逃離少年的身體,但趙叔的法術,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它緊緊束縛。
在趙叔的咒語與法術之下,那鬼物終於無法承受,它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如同一道黑煙,從少年的身體中被驅逐而出,消失在了夜空中。少年的身體,也隨之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他的面容,也重新煥發出生命的光彩,不再像之前那般如同死人一樣,白的透明。
趙叔的出現,如同一束溫暖的陽光,穿透了籠罩在眾人頭頂的陰霾。他輕輕抱起那被鬼物附身的孩子,步伐沉穩,如同大地之神,穩穩地將孩子安放在床上。
隨後,他取出一張符紙,輕聲唸誦著古老的咒語,那符紙彷彿被賦予了生命,隨著咒語的流淌,漸漸燃燒,最終消散在空氣中,如同一道無形的祝福,守護著那孩子。
趙叔轉身,目光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掃過那些尚未從驚恐中恢復的眾人。最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是那孩子的母親,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來到趙叔身邊,聲音顫抖,結結巴巴地詢問著孩子的狀況,“大師,我兒子,他,他怎麼樣了?那,那,那鬼東西,是,是,是解決了嗎?”她的話語,充滿了擔憂與恐懼,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依舊曆歷在目,讓她無法平靜。
趙叔微微頷首,用一種安撫的語氣,告訴她,一切已經安然無恙。他解釋道,孩子雖然被鬼物附身,對身體造成了一定的損害,但經過他的治療,已經沒有大礙。孩子需要的,只是幾個小時的休息,待他醒來,一切都會恢復正常。趙叔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面,讓那母親的心,終於稍稍安定。
然而,孩子的父親,卻依舊眉頭緊鎖,擔憂地詢問道,“大師,我兒子醒來後,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趙叔見狀,微微一笑,解釋道,孩子不會有後遺症,但最近幾天,他的身體會比較虛弱,需要多曬太陽,多吃一些陽性食物,以增加陽氣,過不了幾日,孩子就會徹底恢復。
得知孩子安然無恙,夫妻倆連連鞠躬,向趙叔表達著最深的感激。趙叔擺擺手,謙虛地表示,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趙叔的目光,轉向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李天一的師父。此時的他,顯然還未從死亡的恐懼中恢復,趙叔的聲音,如同寒冰,冷冽而堅定,“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在你欺騙這些無辜的人時,你可曾想過,你的所作所為,可能會導致他們全部喪命?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那麼多條無辜的生命,將因你而死。即便你下十八層地獄,也無法償還這份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