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算是搭上了吳天奇這條線,當晚他喝多了還想帶我離開,但是ktv的負責人,好說歹說,才讓他放下了這個念頭,掃興的離開了。
當吳天奇搖搖晃晃地離開ktv,我幾乎是立刻甩掉了那副“楚楚可憐”的面具,內心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去洗個澡!”
上了車以後,趙叔和胡明朗誰都沒敢說話,因為我的氣壓很低,誰如果敢多說一句,我立馬爆炸。
就這麼一路無言的開車回了店裡,我什麼都沒說,就去洗澡,在我終於覺得把身上那些難聞的味道全都洗乾淨以後,這才坐在客廳裡。
趙叔和胡明朗都假裝很忙的樣子,我何嘗不知道他們其實已經急壞了。我語氣不善的說道,有什麼想問的就說,沒事我回房間休息了。
兩人趕緊圍著我坐下,先是趙叔開口詢問:“怎麼樣?已經接觸上了吧?有沒有戲?”
我臉色一沉,語氣有些不悅地回答道:“我哪知道?反正我是盡力了,要是沒看上我,那我也沒辦法。”
趙叔聽出我的不滿,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一時也不敢再問下去了。
這時,胡明朗又繼續問道:“今晚你們都發生什麼了?你沒吃虧吧?”
一聽這話,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我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扭頭就回了房間。
兩人看著我離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眉頭緊緊皺起,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擔憂,彷彿在思考著我是否真的遭受了某種不公正的待遇。但事實上,我並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只是對他們冷漠的態度感到憤怒和失望。事已至此,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昨晚,整個團隊都陷入了失眠的狀態。胡明朗甚至在半夜悄悄離開了房間,不知道去做什麼了。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憂慮和不安,思緒紛飛。而我之所以難以入眠,純粹是被氣的。至於其他成員,他們的心思則無從知曉。
清晨,徐志宏早早地來到了這裡。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但卻沒有下樓。我猜測他可能是來詢問我任務的進展情況。如果我下樓去看一眼,或許會發現大家一個個面容憔悴,神情疲憊不堪,顯然都是一夜未眠。
那晚,當吳天奇帶著新添的傷痕蹣跚步入ktv,我早已做好了準備,扮演著那個溫柔而關切的角色。看到他那副狼狽樣,我故作驚訝地問道:“天奇哥,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受傷啊。”隨即,我誇張地擠出幾滴眼淚,彷彿他的傷痛也牽動著我的心絃。
這吳天奇就吃這一套,輕描淡寫地解釋說,“沒啥大事,昨晚喝醉了在家裡,半夜覺得像家裡進人了一樣,我就起來看看,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我家,然後莫名其妙的就摔了一跤。不過,沒事的,小美人,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又來看你了嗎?”
我扶著他坐下,繼續扮演著那個涉世未深,善解人意的單純女孩,幾句貼心的關懷,讓他心情大好,甚至塞了幾張大鈔到我手裡,讓我買點喜歡的東西。我內心冷笑,但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小鳥依人的姿態。
其實在心裡,我都快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我買他的大頭鬼,我現在恨不得給他另外沒受傷的腿,給他踢斷。
之後的幾天,他來都會加點新傷,他自己都感覺挺納悶的,不是睡覺摔下床,就是洗澡滑倒,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受些傷,但這些都沒有影響他每日光顧ktv的興致。
這天,吳天奇又帶著新傷來到了 ktv。我照例陪在他身邊,關心地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他苦笑著說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裡有個看不清臉的黑影一直追他,他跑啊跑,結果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我心中暗喜,這應該是趙叔他們做的,這不是有機會了嗎。但表面上,我還是裝作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