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歲月裡,我迎來了我的兒子安安。我給他起這個名字,是希望他未來平安順遂。起初,孩子還小,他對安安還挺好,也不會在孩子的面前打我。
然而,隨著安安漸漸長大,他也開始裝不下去了,只要心情不順就揮拳打我,安安雖然小卻也會勇敢地擋在我的身前,沒想到他連這個小的兒子他也能打得下去。那一刻,我心如刀絞,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更憤怒於那個男人的禽獸不如,他竟然狠心地連自己的骨肉都不放過,一次次地將怒火傾瀉在我們母子身上。
每一次的毆打,我都拼盡全力護住安安,生怕他的童年因這場噩夢般的遭遇而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我在絕望中祈禱,希望有一天能夠擺脫這無盡的黑暗,帶著安安逃離這個人間煉獄。
慢慢地他似乎對我們母子失去了興趣,鮮少踏足這邊了。我曾天真地以為,這是逐漸獲得自由的徵兆,卻未料到等待我們的竟是一場更為深重的災難。
他殘忍地將我推向了他那群狐朋狗友,他們肆意踐踏我的尊嚴,摧殘我的身心,甚至將罪惡之手伸向了年幼無辜的安安。那些痛苦的記憶如同鋒利的荊棘,深深紮根於我的內心深處,我不願回想,卻又無法忘卻。
直至那一天,安安用他微薄的力量奮力抵抗,試圖守護我免受侵害,然而,這卻激起了那夥人的獸性,他們狠心地掐死了年幼的安安。我悲痛欲絕,與他們拼命,但終究是以卵擊石。
看到我們母子都沒有了氣息,他們才驚覺事態的嚴重,慌亂之下,趁著夜色將我們拋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翌日清晨,我們的遺體被人發現。訊息不知何故傳至了那個惡魔的耳中,他如同幽靈般出現,將我們冰冷的軀殼帶回了那個曾讓我們飽受折磨的地方。然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將我們的靈魂囚禁在這個地方,使我們無法掙脫束縛,去向那些殘害我們的人報仇雪恨。
傾聽著劉豔的悲慘遭遇,我的眼淚是止不住的流,難以置信世上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人,他們的所作所為簡直比野獸還要殘忍。我告訴劉豔,只要她告知我那些惡徒的名字,我定會竭盡全力為他們討回公道,讓那些惡人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
劉豔緩緩吐露出幾個名字:丁良,那個一手釀成她人生悲劇的罪魁禍首;丁偉,他的表弟,還有吳大力、張軍和李明,他們都是丁良的狐朋狗友,害死劉豔和安安的就是除了丁良的這幾個。
我默默記下這幾個名字,然後告訴劉豔,困住他們靈魂的是一種邪惡法陣,一旦破解,設陣之人必將有所察覺,屆時他們將面臨更大的風險。因此,我提議先將他們的靈魂安置在我的靈玉瓶中,以確保安全。
劉豔經過深思熟慮後,接受了我的建議。畢竟,當前的首要任務是讓他們脫離這個囚籠,至於如何實施報復,還需從長計議。
破解了那邪惡的法陣之後,我小心翼翼地將劉豔和安安的靈魂收入了隨身攜帶的靈玉瓶中。這件寶物乃是師父所贈,其精妙之處在於能夠容納生靈魂魄,且外觀玲瓏剔透,便於攜帶。
考慮到此事涉及嚴重的犯罪行為——謀殺,我深知這不是單靠我的力量就能妥善處理的。雖然對付惡鬼邪靈我頗有心得,但對於偵破案件、緝拿兇犯這類事務,我實在缺乏經驗與手段。
我還是去找曹爺爺幫忙吧,他閱歷豐富,想必這種案件還是容易解決的。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我還是來到了靈異調查局,因為我不知道曹爺爺家在哪,也沒他手機號啊,白天的時候也忘記問了,而且這事,還是當面和他說的好,電話裡也說不清楚。
這調查局在我們鎮上的一個研究所後面,本來位置就比較偏僻,加上平時進出人也不多,很是神秘,只知道這是國家的一個調查所,卻不知道具體是調查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