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紀長歌沒有說出來,而是饒有興味地問大師姐:
“那咱們宗門也開了賭局嗎?”
江雲輕表情略有些尷尬,還沒等她開口,一旁的蘇寒月就道。
“沒有,咱們宗門太窮,開不起賭局。”
其餘人:“……”
倒也不必說得這麼直接。
蘇寒月雖然說得直接,但也是實話。
事實上,不止是離恨宗,今年六大宗有三宗都沒開賭局,無他只因為每一屆第一基本都是無名劍宗,這賭局開了也是虧錢。
無名劍宗雖然窮得叮噹響,但人家滿門劍修確實有真本事,戰鬥力那是槓槓的。
雖然說賭局可以由莊家在一定範圍內調整賠率,但也架不住這幾屆幾乎所有人都壓無名劍宗啊!
壓其他幾宗的人幾乎是寥寥無幾,都是那種劍走偏鋒,想要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
即使無名劍宗的賠率已經調到最低的一成賠率,莊家依舊是賠錢的。
其他宗的賠率就算調整到一賠一百,也沒多少人下注啊!
這能咋整?人家來賭錢,你總不能讓人家本來本去吧?這還玩個屁了?
要是堅持著莊家不能虧錢的原則,那賭局就黃了,對於宗門的信譽也會有一定影響。
所以今年包括離恨宗在內的幾個宗門,乾脆就不開賭局了。
而無名劍宗的賠率也到了誇張的一百賠一,即使這樣也擋不住押注之人的熱情。
明白了大概情況後,紀長歌眼神一亮。
“幾位師姐,咱們也來開賭局吧!我記得咱們在雲城也有產業來著,就在那裡開!”
“小師弟,這……師尊恐怕不會同意。”
離恨宗居住的院落中,雲醉墨高八度的聲音響起。
“什麼?開賭局?不行!”
紀長歌上前扯住雲醉墨的胳膊搖晃。
“師父,您就相信弟子一次吧!我絕對不會讓咱們宗門虧錢的!”
面對心肝小徒弟,雲醉墨竭力維持輕聲細語。
“長歌啊!你還小不懂,這六宗大比的賭局和其他的賭局不一樣,所有人都是衝著壓無名劍宗來的,必定會虧錢的!”
紀長歌眨巴眨巴眼睛:“我知道啊!正因如此我才要開賭局啊!師父您想想,若是在這等情況下我們離恨宗最後奪冠了,那得賺多少靈石啊?”
紀長歌眼睛亮晶晶的。
聽到紀長歌這話的一瞬間,雲醉墨竟然可恥地心動了,不過她的理智很快回籠。
他們離恨宗的親傳是所有宗門中最少的,只有六人,還有一個紀長歌是煉氣修為。
這陣容幾乎完全沒有奪冠的可能。
雲醉墨依然是拒絕,最後在紀長歌幾乎撒潑打滾的“勸說”下,雲醉墨實在頂不住,意志稍微那麼一鬆動,就答應了。
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麼後,雲醉墨後悔不已,可話已經說出去了,再看看小徒弟那一臉高興的樣子,雲醉墨最後還是沒收回說出的話。
罷了,就這麼一個小徒弟,能怎麼辦?寵著唄。
而且她知道紀長歌年紀雖小,但做事很有分寸,應該不會太過亂來。
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長歌,你打算怎麼做?”
紀長歌想也沒想:“我打聽過了,別家無名劍宗都是一百賠一的賠率,我打算將咱們這裡無名劍宗的賠率做到十賠一!”
“嘶!”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要是無名劍宗真的得了第一怎麼辦?比別家都高的賠率必定會引來無數修士前來下注,若是無名劍宗真的得了第一……”
餘熹第一個提問,這也是其他人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