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歌這副樣子令夜天傾心裡有些不忍,罷了,二舅就二舅吧!
只要有了名正言順的親戚關係,管他是叔叔還是二舅呢!
夜天傾扶起紀長歌:“好,以後你就是我親外甥!”
紀長歌又吹了一頓的彩虹屁,哄得夜天傾心花怒放,同時還暗戳戳地瞥了傅青夜和顧湄一眼。
不是他說,和自己外甥一起的這倆人怎麼跟倆木頭樁子似的?跟他外甥一點都比不了。
算了,反正他了解過了,這倆人還算有些本事,尤其是那個叫付夜的,以後就讓他們倆做長歌的護衛吧!
紀長歌帶著夜天傾回了自己的住處後,兩人又是表演了一番甥舅情深,之後夜天傾說起了正事。
畢竟是剛認的外甥,如今殿內的局勢也不好說太多,只告訴他關於赤焰的這件事,他只管放手去幹,一切有他撐腰。
紀長歌一聽這話眼睛當即就亮了,還是有二舅好啊!
他不管,夜天傾現在就是他親二舅,反正暫時是這樣。
紀長歌當即表態,“二舅您放心,我算是看出來了,那赤焰對您這個副殿主一點都不尊敬,這次我絕對收拾地他以後只要聽到您的名號都不敢刺毛!”
夜天傾微笑點頭表示滿意,轉眼他們也說了半宿的話了,夜天傾起身便要離開。
臨走之前,夜天傾揮手給了紀長歌一枚灰色玉簡。
“這裡是我多年來潛心鑽研的修煉功法,日後你便修煉這個吧!”
在之前的聊天中,紀長歌不時向夜天傾透露他的悲苦經歷,什麼為了搶奪一本功法和其他人大戰三天三夜啊,還有什麼因為功法等級太低,修煉一步一個瓶頸啊……
諸如此類,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他以前過得有多慘,功法有多垃圾,歷經了多少磨難才加入了血海殿。
他這麼說當然不是單純為了賣慘,一定程度上也是為了消除對方的戒心。
畢竟他進入血海殿之時修為已經是金丹期了,以往的經歷自然不可能是一片空白。
若是他對之前絕口不提,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有問題嗎?
果然,聽到紀長歌的經歷如此豐富,夜天傾便完全放下了戒心。
不止如此還在臨走前留下了自己的修煉功法。
紀長歌如今是他外甥,他的實力提高了,就是自己一方的實力提高了。
等到夜天傾離開後,紀長歌老神在在地從懷裡掏出一枚玉簡。
這玉簡的功能是……錄音。
剛剛紀長歌所說的經歷那是一通胡扯,實不相瞞,一覺醒來要是有人讓他複述一遍之前的經歷,他自己都說不出來……
為了防止自己忘了,紀長歌早就暗戳戳地開啟了錄音,時不時的就得拿出來熟悉一遍。
他說的那些雖說是信口胡謅,但也不是毫無根據地瞎編,他編出來的都是一些很難或者根本無法查證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目擊者。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夜天傾走後,紀長歌第一時間將那修煉功法給四師姐復刻了一份。
還大言不慚地說:“四師姐,這功法你先練著,差是差了一點,不過暫時將就吧!
等以後師弟把魔帝的功法都弄來給你煉!”
顧湄翻看了一眼那功法,傅青夜也過來湊熱鬧,雖然他不能煉,但不妨礙他看一看。
顧湄一臉喜色,這功法雖說算不上頂級,但也絕對不差,小師弟說得太誇張了,至於什麼魔帝的功法什麼的,顧湄就自動過濾了。
而傅青夜的嘴都要撇上天了,就這功法還差了點?他還要把魔帝的功法弄過來?
這紀長歌可真能吹牛逼啊!他以為這是在修真界,他還有親傳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