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番話極盡羞辱,明明是陸榆給的東西,他話頭一轉,便成了李朔月偷盜的罪證
李朔月顏面盡失,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粗重,胸腔隨著每一次呼吸重重起伏,彷彿有無數的怒火即將噴湧而出。
陸榆笑夠了,面色忽然一轉,目光凌厲而銳利,他掐住李朔月的脖子,道:“不識好歹的賤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 巴掌隨後落在李朔月的臉上,陸榆冷笑一聲,臉色陰沉如暴風雨前的烏雲,他陰森道:“賤貨,方逵那樣的貨色你都能溝引,當真是人盡可夫的娼貨。”
李朔月恨極了陸榆這副高高在上的虛偽姿態,他折辱他、貶低他、戲弄他、瞧不上他,可迷戀他一身皮囊逼他伺候的人是鬼嗎?
賤人,明明他才是賤人!
李朔月雙眼閃爍著兇狠的光,他彷彿一隻氣到極致的小牛犢子,猛地掙脫陸榆的束縛,腦袋狠狠的往陸榆的臉上撞了過去。
剎那間,陸榆先李朔月一步後傾,李朔月便投懷送抱似的撲進陸榆懷中。
緊張的氛圍霎時間被打破,陸榆被李朔月蠢笑了,他毫不掩飾地諷刺道:“蠢貨!”
李朔月一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逃脫是陸榆眼中的大戲便渾身止不住顫抖,他恨的牙癢,如野狗一般死命咬住陸榆的脖子,恨不得生出尖銳的牙齒將陸榆咬死!
片刻間,陸榆左手緊緊揪住李朔月的鬆散的髮髻,逼人鬆開嘴。
頭皮好像要要撕裂開,李朔月面色扭曲,不得已鬆開嘴。
陸榆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哥兒,臉上帶了些慍怒,他怒極反笑。
下一瞬兩人地位顛倒,陸榆逼問:“陸槐瞧見過你這副惡狗樣嗎?”
“葉嘉,今夜花好月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跟我還是回青樓?”
李朔月忽而猙獰地笑了起來,他仰起頭,朝陸榆啐了口:“路邊的野狗都比你強百倍!你和陸槐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我是瞎了眼才會跟你。下三濫的賤男人,成日只會耍陰招,我呸!”
“這才是你的真面目。”陸榆俯身掐住李朔月的脖頸,也跟著猙獰的笑:“從前在陸槐跟前裝知情識趣,迷的他連東南西北都找不著了。”
“可我早看出來你不是什麼安分的好東西。”
陸榆笑了聲,緊接著便撕碎了礙眼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