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前,突然間開口了。
殷野王臉色一沉,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卻被白宇探手攔下。
“你是華山派嶽不群的弟子吧!”
“你剛才和我說,田伯光重義氣不該死?那該什麼?”
“放他離開,繼續當採花賊嗎?”
“如果我剛才不出手,你有沒有想過身後的小尼姑,會落在田伯光的手中,被他玷汙十次八次。”
“你有沒有想過福州城上下,十五個被侮辱的少女,現在生不如死。”
“還有這些年來,被田伯光糟蹋的女子有多少,她們現在是不是生不如死,或者已經看不開自尋短見死了。”
“我白宇自問不是好人,但絕對不是你這種爛好人,也分得清是非黑白,也不會做這種下三濫強逼人的事情。”
“如果說,你口中一句重義氣,便能夠抵消田伯光所犯下的累累罪行,我可是不敢苟同,你這所謂的江湖義氣。”
“如果沒有其他話要說,便快點走吧,別妨礙我喝酒了。”
你!
令狐沖臉色青紅不接了。
面對白宇這一番犀利的言辭,硬是無從反駁。
最重要的是,這一番話落下,四周投向他身上的目光彷彿都變了。
“你走吧,白兄說得沒有錯,道有道義,江湖上也有江湖的規矩,看來華山派的高徒,也不外如是。”
殷野王也冷漠開口道。
一旁的殷素素,看向令狐沖的目光也多了一絲不善。
同為女人,對於自身的清白,她們比起男人更加看重。
剛才令狐沖為採花賊田伯光求情,明顯觸碰到殷素素的底線。
令狐沖臉色極度難看了,咬牙再次看了白宇一眼後道。
“白副指揮使,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令狐沖都相信,這個世上不管怎麼壞的人,都會心存良知。”
“儀琳師妹,我們先去投宿吧。”
投宿?
儀琳回過神,臉上閃過一絲遲疑,在多看白宇一眼後,咬牙搖了搖頭道。
“令師兄,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泰山派的各位因我出事,我還是留下來幫他們收拾一下,令師兄先去投宿吧。”
令狐沖神色微微一滯了,看著直接轉身離開的儀琳,明顯有點反應不過來。
最重要,以他為首的華山派弟子,更是在嶽靈珊帶路下,快速轉身前去投宿,留給他的只有一個後腦勺。
這一幕,令狐沖直接懵了,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
白宇搖了搖頭,自顧地灌了一口烈酒,清楚知道,令狐沖剛才的一席話,直接將自己的路人緣清空了。
別說是小尼姑儀琳,饒是青梅竹馬的嶽靈珊,恐怕也心有芥蒂。
在一個女人面前,為一個採花賊說好話。
這不是噁心至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