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一個都不認識,要不要回家去過個年呢?
滿天的雪花慢悠悠在空中飄蕩,風一吹便順著風捲向了對面,我們三個突然像是有了心事,下雪時大多會有點回憶吧。
街道還沒鋪滿雪白,雪花剛落地就沾到行人腳底變成了髒泥,我不忍心看著眼前一粒粒雪花就這樣消逝,順手去攬住它,可卻又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瞬間消融在了手心。
畢竟是要消逝的雪花,何不直接變成雨落下呢?或許,只是為了後來的雪花能順利鋪滿大地吧。
等我們身上慢慢變白,我的回憶裡突然響出一串鞭炮聲,滿眼的大紅喜慶伴著歡快的音樂突然讓我有點想哭,我用臉迎接落下的潔白精靈,小小的雪花冰冷的踩在我的臉上,彷彿世界突然被淨化了,我勾起嘴角,問自己,回去嗎?
在輪迴盤裡我感覺過了好久,那個世界的飯太難吃了,我現在就想大吃一頓,“吃飯去?”
倆人異口同聲說好。
還剩下幾千塊錢,我們隨便走進一家飯店,好好要了幾個硬菜,“老闆,上酒!”
我們三個吃的毫無顧忌,喝的肆無忌憚,一邊往嘴裡使勁塞食物,一邊嚷嚷著說著自己這段時間的感受,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發洩一般,只想著喝醉自己。
,!
包廂裡有兩個圓桌,在我們喝的滿臉通紅的時候來了一群年輕人,本來也沒理他們,可是聽著他們吹牛,我漸漸開始激動了。
“你說說人家,自由民主還有信仰,你看看我們?哼!”
“是啊,我們都活不下去了,小李,明天把帳收一下。”
“好的,王哥。聽人家的話不就行了嘛,非得跟人對著幹,搞什麼意識形態對立,有毛病,還不是難為我們老百姓。”
“是啊,搞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樣,人怎麼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呢?也不想想自己什麼樣!記住,這次再不給就打斷他的腿。”
“知道了王哥。我看這次我們要玩完,人家好像要打我們了。”
“放心,人家自由民主,不會動我們老百姓的,人家真要是接管了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不過現在也行,我們要是能提供資訊還可以獲得好處。咦?你你你……幹嘛?”
見到我憤怒到發狂的眼神,這幫人開始害怕了,“你們知道什麼是民主自由嗎?”我捏著拳頭問道,“你們想的是民主自由嗎?”
“砰!”盛怒之下我一把掀翻了桌子,“打!”只聽見“砰砰”的聲音,這些人根本不夠朗天揍的,錢近富像是發洩一樣也打的很賣力,或許他還沒釋懷。
出來的匆忙,我忘了,這是現實啊……面對著服務員和老闆的注視,我默默掏出所有的錢放在桌子上,問向朗天,“有錢嗎?”他搖了搖頭,我看向錢近富……算了,我湊到錢近富耳邊悄悄說了聲,“跑!”
只見我跟朗天默契地迅速撥開人群跑了出去,錢近富在後面大聲的叫罵,“胖子!你倆不是人!等等我……”
:()逆轉因果倒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