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著淡藍色落肩細紗裙,縱身輕盈飛落到舞臺中央。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裙襬處更飾著一圈珍珠和鈴鐺,隨著舞動叮鈴作響。眉目傳情,眼波含春,流轉中極盡攝人心魄。而我也一時名動京城,不少富家公子們一擲千金醉就僅為了和我喝一次茶。
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噁心,可是在這些紙醉金迷中,我已經不知道我是誰我要做什麼了,我好像漸漸沉醉於被追捧的感覺了。
我本就沒什麼高潔的志向……和身體了,但我時刻提醒自己,我這個花魁其實是故作高雅,為了報仇……
有位貴客時常會來賞光,只是他從來都是戴著面具,說話也是壓低聲線,聽著我撫琴,看著我起舞,從他那優雅的儀態就知道他不是一般貴族。
我試圖去搭話,可他只談風月,我只好作罷,每次看著他心裡都有種莫名的安心。
這次走時,桌上留了一首詩:宴晝步池畔,忽遇芰荷仙。適才沐浴出,羞把扇遮面。細裁風三兩,對飲酒五錢。莫道無人賞,映日自纖研。
沒過多久,當今聖上的弟弟壽王看上了我,而他已經不知道看上過多少女人了,據說他至今還能活著,便是因為他是一個妥妥的廢物,荒淫無度、不理朝政。
“玉燭姑娘,輕歡姑娘本王要定了,你可不許捨不得哦!”
壽王也不止一次的跟玉燭姐提過要把我帶走,成堆的金銀珍寶玉器也一批批的送到閣中。
玉燭雖然不捨的斷送我這棵金錢樹,但要人的畢竟是王爺,也自是不敢多說,只是一來二去的、巧言令色中讓壽王搭了不少錢財。
我就這樣被送到了壽王府。“很好”,我暗暗想到。心中的仇恨的火苗又一次被燃燒了起來,既然入了王府,便離皇宮更近一步了,總會有機會見到那個殺我全家的人。
壽王果然痴傻荒淫,終日飲酒作樂,沒日沒夜的召幸一些美妓官婢,因我是新寵,夜夜被傳召侍候,還遭到府中其他女人的嫉妒和陷害。
好可笑,這壽王如此荒淫,這些愚蠢女人竟還會為了一份寵幸爭來爭去。而我也素日與這些女人不合,壽王不傳時,我也懶得搭理她們。不過,壽王對我確實不錯,只要我開口的東西,他必定能得來送與我。
:()逆轉因果倒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