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現在也有點懷疑“高爾夫球事件”的真實性了,感覺不太可能,玩遊戲菜得不行,打了一局就得另外開一條賽道了。
打排位賽的時候,自己進出峽谷都艱難得很,而且半個身位還在外面,難道大劉是頭驢?
反正沈淵是不信的。
凌晨十二點多,沈淵從酒店出來,蔡柯立刻迎了上去,彙報道:“老闆,剛剛浪哥來電話,讓您忙完去一趟威盾安保。”
“有說什麼事嗎?”沈淵問道。
“14k的‘鬍鬚勇’被威盾的兄弟搞來了。”
沈淵這才想起幾個月前沈浪提的這茬事,便說道:“過去看看。”
等車隊停在威盾安保位於九龍塘的一座訓練場,經過了幾道檢查,車輛才得以順利進入辦公大樓。
沈淵看著被“請”來的“鬍鬚勇”,此刻他哪裡還有14k毅字堆話事人的派頭,像一隻喪家之犬。
沈淵淡然地看著此刻狼狽不堪的“鬍鬚勇”,但是就這樣淡然毫無波瀾的眼神,卻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氣氛壓抑得讓他喘不過氣。
“鬍鬚勇”自然看到了沈淵,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他自然認識如今這個響徹港城的年輕人,也清楚這是當初為曾志韋出頭的小動作已經被沈淵知曉,如今落到這般田地,怕是凶多吉少。
“現在知道為什麼把你請來了嗎?”沈淵身旁的沈浪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在這空曠的訓練場中迴盪。
“鬍鬚勇”嘴唇囁嚅著,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幾個月前,你就該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隨意招惹的。”沈浪向前邁了一步,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彷彿踏在“鬍鬚勇”的心上。
“沈……沈先生,我……我錯了。”“鬍鬚勇”終於開口,聲音中滿是恐懼和哀求,“是我豬油蒙了心,不該聽別人的教唆,都是曾志韋的錯,是他唆使我的,沈先生,求你放過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沈浪冷笑一聲:“聽別人教唆?說得倒是輕巧。你在14k也算一號人物,誰能唆使你?毅字堆的話事人,做事之前就沒掂量掂量後果?”
這時,沈淵從一旁走了過來,對沈浪說道:“浪哥,我跟他說兩句。”
沈浪微微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鬍鬚勇”。
“鬍鬚勇”撲通一聲跪下,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沈先生,求您給我一條活路。”
沈淵淡然看著跪在地上的“鬍鬚勇”,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轉頭對沈浪說:“給陳惠慜和曾志韋打電話,就說我沈淵想請他們過來聚聚。”
沈浪點點頭,轉身去打電話了。
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陳惠慜和曾志韋在威盾安保人員的帶領下,神色慌張地走進了訓練場。他們一見到沈淵和被押在一旁的“鬍鬚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曾志韋雙腿發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陳惠慜也強裝鎮定,額頭上卻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沈淵看著他們,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兩位,這麼晚把你們叫來,沒打擾到你們吧?”
曾志韋連忙擺手,聲音帶著哭腔:“沈先生,沈先生,我知道錯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豬油蒙了心,不該想著針對您,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陳惠慜也趕緊附和:“是啊,沈先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一時糊塗。”
沈淵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而是看向“鬍鬚勇”:“你剛剛說,是曾志韋唆使你的,那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清楚。”
“鬍鬚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沈先生,幾個月前,曾志韋找到我,說您壞了他和藍潔英的好事,讓我找機會給他出出氣。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就麻煩陳惠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