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此刻心情不錯,還沒入流雲宗他就賺了一個賣身契,這賣身契上的人自然是跟他打賭的那名少年。
少年名叫黃埔荀,寧峰原本也沒想過五十萬賭約的事,他只打算狠狠羞辱對方一下就完了,畢竟對方一看就不像能拿出五十萬兩的人。
然而當黃埔荀跌跌撞撞的突破了三十兩難度的強者之澗來到他面前後,寧峰立即改變了主意,要求對方如果不能立刻付款,就要籤賣身契給自己。
寧峰倒不是有意為難對方,而是因為在等待的過程中寧峰終於明白這強者之澗是怎麼回事了,所謂的強者之澗其實並非檔位越高越難透過,反而是越便宜的難度越高。
根據每檔付費人數的推斷,三十兩的肯定最多,其次是一百兩的,至於千兩的恐怕寥寥無幾。在加上流雲宗每年能入門的只有那麼幾個,和青年對天道起誓的話,算下來確實得有八成能入宗的。而其中三十兩的那個最低檔,只要能透過就足以證明他必入流雲宗了。
雖然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寧峰也只能吃著啞巴虧,畢竟人家也沒有撒謊,是他們沒問清楚。不過那黃埔荀,寧峰是怎麼也不會放過了,他可是必定能進入流雲宗的天才啊。自己收了他,以後在流雲宗也有個照應,再不濟有人幫自己跑腿也是好事。至於後面還有多少人能過強者之澗,寧峰也沒了興趣,帶著愁眉苦臉的黃埔荀向流雲宗繼續前進了。
又前行了莫約一個時辰左右,寧峰和黃埔荀終於來到了流雲宗山門。不得不說,半途中那個強者之澗確實起到了很好的篩選作用,此刻在這裡的只有零零星星幾人,並且看上去垂頭喪氣的。
“那邊的兩位請到這邊來。”
寧峰尋聲看去,只見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黃色道袍的青年正在對他們招手。
“見過師兄。”寧峰和黃埔荀同時對著那青年拱手一拜。
那青年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他對著寧峰二人笑了笑:“你們倆是來參加入門測驗的吧?”
“是的,師兄。”
“那就跟我來吧。”青年邊說著,邊引領著二人來到了位於流雲宗內的一處偏殿裡。這裡人也不多,只有著幾個人,不過看他們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想來山門外徘徊的應該是已經被淘汰的。
“兩位請到這裡排隊,一會兒要對你們做三項簡單的測試。”
“什麼樣的測試?”寧峰問道。
“分別會對你的靈力、實戰、潛力進行測試,具體測試方法一會你就知道了,我還需要去接待其他人,就先走了。”那青年也沒有透露更多資訊便離開了。
既然都已經到這了,那不管要面臨什麼考驗,寧峰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至於黃埔荀卻顯有些緊張,因為他到現在都不清楚強者之澗的規則。他那麼勉強才透過三十兩那檔,理所當然的認定了自己就是那被淘汰的兩成人之一。
很快就輪到了寧峰二人,寧峰知道黃埔荀必過所以便讓他先去測試,自己也好藉機多觀察一下,黃埔荀雖不情願,但自己賣身契都在對方手裡,也只能咬著牙強上了。
負責測驗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冷麵男子,穿著的道袍雖然也是黃底,但卻有著一條暗紅色的邊紋,他打量了一下上前的黃埔荀:“你叫什麼名字?”
“回師兄,我叫黃埔荀。”
“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叫我師兄,等透過了再說。”
相比起負責接待的弟子,這個人明顯要冷漠的多,只見他拿出一座不知道什麼材質的九層寶塔遞向黃埔荀。
“拿著它,引導它跟你的靈域接觸。”
黃埔荀點點頭,雙手恭敬的接過那九層寶塔,深吸一口氣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只見他背後出現了一塊銀色奇石的虛影,接下來那座塔便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