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聚雲殿出來。
“總算完事了!”
寧峰伸著懶腰長吁一聲,那種嚴肅的會議對他來說就是煎熬。
結果寧峰這邊剛說完,就聽旁邊傳來了一聲同樣滿是疲憊的話語:“總算結束了,可累死老子了~”
寧峰側頭看去,見凌千仞正捶著肩膀,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感應到了寧峰在看自己,凌千仞也回看向了他,並問道:“臭小子,打算什麼時候走?”
寧峰仰頭看了看已經升至頭頂的月亮,說道:“我跟師兄師姐他們告個別就走了。”
“哦,早點走也好。”凌千仞點點頭,隨手取出了一枚褐色的令牌,話都沒說就直接撇向了寧峰,嚇得後者趕緊伸手接住。
令牌剛入手,寧峰便覺得手中一沉,他頓感大驚,這塊不到巴掌大的令牌,其重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這一著手寧峰就估算出它得有不下於百斤的重量。
手中一沉,寧峰條件反射下的直接收手後撤,然後就那麼杵在邊上,眼睜睜的看著這枚不知道什麼材質的令牌,把身前的石板砸出一到裂紋。
“呼,這麼重啊。”寧峰剛出口氣,就聽到耳邊傳來呼嘯之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凌千仞已經一巴掌扇在了他後腦勺上。
只見凌千仞急赤白臉的對著寧峰罵道:“臭小子,躲什麼躲,快給我撿起來!”
“師傅,你突然丟來這麼個東西,也不能怪我啊,要不是我閃的快,就被砸死了。”
寧峰揉著頭,嘴裡說著抱怨的話語,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從地上將那枚令牌給摳了出來。
拿起令牌,寧峰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令牌看上去算不上精緻,上面刻了一個“土”字,除了材質比較特殊外,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寧峰雙手託著令牌看向凌千仞:“師傅,這是什麼?”
後者瞪了寧峰一眼後,這才一副懶散的模樣說道:“你離開的時候,就跟守山的弟子出示此令,說替我辦事去。”
“現在出流雲宗還要這麼麻煩嗎?”寧峰看著令牌,皺起了眉,不過這兩年魔教崛起確實鬧得人心慌慌,流雲宗加強出入的管制倒也是合情合理。
凌千仞聞言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嫌麻煩,你要是沒有這令牌,能出了流雲宗,我凌千仞就跟你姓!”
“寧千仞?”寧峰從旁說道。
“沒錯,我就叫寧...寧你二大爺!”凌千仞抬腳衝著寧峰的屁股就提了一腳,不過這一腳也就會象徵似的,再加上寧峰向前微微一躲,就連疼一下的感覺都沒有。
寧峰撣了撣屁股,嬉皮笑臉的對著凌千仞道:“師傅,為什麼我必須得有令牌才能出流雲宗,現在管的這麼嚴嗎?”
凌千仞則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臭小子,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這時候怎麼這麼蠢。”
寧峰也不氣,嘿嘿一笑道:“有人解釋,當然懶得自己想了。”
“那我要騙你呢?”凌千仞白了寧峰一眼,後者卻依舊滿臉堆笑地說道。
“我知道,師傅肯定不會騙我的。”
“哼!”
凌千仞輕哼一聲,倒是也沒反駁,反而還真為寧峰解釋起了原因:“沒有這令牌,伊雲蹤那老小子肯定不會放你離開的,你想離開必定會受到重重阻攔,甚至剛踏出流雲宗的門,那老小子就得追來。”
凌千仞這一說,寧峰還真有些著急了。這次自己可沒犯錯啊。
“為什麼!我這次可沒闖禍!”
凌千仞伸手在寧峰頭上敲了一下:“那個老小子把流雲宗看的比什麼都重,你此番在魔教來襲中表現的如此出色,他肯定不會讓你隨便離去的,到時候拉著你哭爹喊孃的,你能走得了?”
寧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