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子,過來陪我下棋。”
“我是提爾比茨,不是提子。”
“指揮官也是這麼叫的,就是提子。”
“隨他怎麼叫吧,你不準叫。”
勝利擺好棋盤,提爾比茨坐到她的對面。
“提子,你先手還是我先手?”
“我先手吧。”
“不行,我要先手。”
提爾比茨無言以對。
“那你直接先手就可以了,問我做什麼?”
勝利嘿嘿笑著。
“走個程式罷了。”
提爾比茨的棋藝雖然比不過俾斯麥,但對付勝利這種臭棋簍子還是手拿把掐的。
“checkate,將軍,死棋,你輸了。”
“等等,我悔一步。”
“你又要悔一步?”
“悔不得嗎?”
“落子無悔。”
“那是鐵血的規矩,我們下的是皇家象棋。”
悔了十幾步,勝利終於抓住了提爾比茨的破綻,一步絕殺。
“嘿嘿,是我贏了。”
“等一等,我也要悔棋。”
既然可以悔棋,提爾比茨豈有甘願認輸的道理。
誰料勝利一本正經地說。
“不行,你不能悔棋。”
“為什麼?”
“因為你是鐵血陣營的,所以不能悔棋。”
“是這樣嗎。”
提爾比茨有些崩潰。
“你去找企業好不好,我不想玩了。”
“你是不是怕輸?”
“不公平的競技遊戲有存在的必要嗎?”
“哪裡有絕對的公平,我比你菜,你讓讓我不是應該的嗎?”
“竟然就這樣承認了。”
勝利主動承認自己勝之不武的行為讓提爾比茨好感倍增。
但是這點好感很快就降了下去。
理由是勝利把彩色天雷擺在一邊。
“不陪我下棋的話就陪我演習吧。”
提爾比茨:“”
蘇誠的聲音幽幽響起。
“勝利,你要是這麼用的話,天雷還是放在我這裡吧。”
“不怪我的,指揮官,是提子先不陪我玩的。”
“她為什麼非陪你玩不可呢?”
勝利沉思片刻。
她把手搭在提爾比茨的肩膀上,鄭重地宣告。
“我們是朋友。”
提爾比茨拔開勝利的手,想說些什麼動動嘴唇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如果說提子太久沒有與人交流有些社恐。
那勝利就是實打實的社交恐怖分子。
都一個港區了,那肯定是同伴。
至少勝利都主動示好了,提爾比茨也按照傳統回以善意。
很想問問提爾比茨關於鐵血的事情,但她心事重重的樣子讓蘇誠不太能問出口。
有勝利在就好很多。
可能是勝利的棋藝過於差勁,不是在悔棋就是在悔棋的路上,為了照顧提子的遊戲體驗,蘇誠主動換下勝利和提爾比茨對弈幾局。
棋逢對手,提爾比茨酣暢淋漓。
蘇誠步步敗退,有些難堪。
這時,他突然看到了機會,似乎能逆轉局勢完成翻盤。
結果只是誘餌。
“checkate。”
提爾比茨宣告了蘇誠的失敗。
雖然輸的很快。
但是沒關係,他會拉踩。
“勝利,你看我就不悔棋,輸了就是輸了。”
勝利撇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