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處可去,你就是我的家。”
“也就是說,指揮官是要先建立港區?”
“是的。”
“您覺得在什麼地方合適呢?”
正常的指揮官是由碧藍航線分配港區,但很顯然蘇誠並不正常。
“我覺得那個方向好。”
“那邊是塞壬的海域,不歸我們管哦。”
“塞壬?”
“是啊,她們超強的。”
“能有多強?”
“上次淨化者和構建者大舉進攻,幾乎就要把我所在的皇家分部完全攻陷,還好白鷹那邊支援及時,我的妹妹勝利在那場戰役被打到大破,至今還在養傷呢。”
蘇誠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捏緊。
他問。
“光輝,你沒受傷吧?”
“我只是小破,現在已經好了。”
“跟我走。”
“去哪兒?”
“我們去把塞壬平了。”
光輝停住腳步,蘇誠回頭。
“指揮官,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
“我現在五十級練度,不低,但是也不高。”
蘇誠糾正道。
“五十級,很低。”
“我也沒有好的艦裝。”
“沒有關係。”
“很有關係,指揮官,我們去送嗎?”
“不是去送,是去討公道。”
“還是從長計議吧,我們的港區建立和解散不能在同一天啊,這會開創歷史的。”
“趁現在有能力,我想把所有事情處理好。”
“指揮官,三思啊。”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您怎麼唉。”
蘇誠拉著光輝,就這樣向海上的圓月走去。
他輕聲哼著歌,帶著前所未有的愉悅。
“光輝將沿途撒播~照亮世間陰霾~”
“指揮官,您在唱什麼歌?”
“沒什麼。”
“我聽見了,是我的歌。”
“以前聽你唱過。”
“以前?我們不是剛見面嗎?”
“夢裡聽過。”
“詞沒問題,可是跑調了。”
“太久的時間過去,即使拼命想要回憶,也難免變得模糊。”
“怎麼會有人用心記著虛無縹緲的夢呢?”
“這方面有人比我更有發言權,一直在遺忘,一直在找尋,他比我強太多。”
“無需羨慕別人,用心做好自己即可。”
“我就是在羨慕自己。”
“撒謊不好,尤其是對願意相信您的人。”
“我沒撒謊。”
“您好倔。”
“光輝。”
“嗯?”
“說我跑調,你唱給我聽可以嗎?”
“您帶我去送死,還想聽我唱歌?”
“不是送死,淨化者我打十個,沒開玩笑。”
“那萬一有十一個呢?”
“那我策反十個,和她們一起痛扁剩下的那個。”
“塞壬是無法交流的。”
“這倒不是,織夢者就挺好。”
“織夢者?”
“織夢者是塞壬的主機,又被叫做觀察者-零。”
“主機?”
“塞壬原名安蒂克絲,是由”
頃刻間,天空烏雲密佈,雷雲滾滾,蘇誠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知道,再說就要挨雷劈了。
光輝有些好奇。
“指揮官,您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