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林蔭過的比較輕鬆,畢竟兩天沒有格利扎出現,多少算得上是世界和平吧。
而這兩天的日子,林蔭過得很愜意,除了一般的日常學校時間,林蔭很少有能夠放鬆自己的時間,同時在今天,林蔭有一個不得不見的人。
今天是週末,是假日,也是林蔭約定好,每週一次見面的日子,不過...不是在那裡,而是在...街邊的一家家庭餐廳。
這一天,林蔭穿上了一聲比較休閒的便服,來到這家家庭餐廳前,以他們家人比較相接近的性子,如若沒有必要,是不會擺開陣仗,將事情搞大規模的,更應該說,他們家都普遍的沒有什麼所謂的貴族心態。
雖然在官場和生意場上,都有著應有的風度,但是卻沒有那種奇怪的貴族意識,用一句話來說,他們從生下來就清楚的明白一件可以說是廢話的事情:
不管你是怎麼生下來的,什麼身份,什麼職業,什麼背景,只要你活著,都會死。
這句話,從祖先那輩兒就傳了下來,也將這句話印到了每一輩小輩的腦海中,或許小的時候,都還不懂死的意義是什麼,但是長大了之後,慢慢的,光顧著品味這句話,就形成了自己的觀念,也把所謂的‘貴族’理念給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自失憶之後,林蔭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一段時間裡,他都以為自己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屁孩,但事實上,當他意識到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是什麼樣的存在,自己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
他現在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太低調了,就連自己家人都太低調了,就算是...
“你在想一些什麼,別跟我說你小子又要想一些關於學術論文上面的問題,今天可是‘家人日’哦。”
就在林蔭點了兩杯冰咖啡等人不禁開始回憶的時候,林蔭的身後就出現了一個男人,而且是走入到林蔭的視線範圍內,並且如此說道。
而見到男人,林蔭也不緊張,只是笑了一下,並說道:
“沒什麼,就是回想了一下這三年,同時也在想,自己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而已。”
只見那男人壓根不需要林蔭的邀請,就坐到了林蔭的對面的座位上,和林蔭面對著面的,並說道:“你是我慕乘風的兒子,這樣不就足夠了嗎。”
男人,自稱慕林蔭的父親——慕乘風,穿著一身得體的工作西裝,雖然看上去相當的風雅,但是臉上堅毅的神情,卻有著一股肅殺的利刃氣息,和林蔭有著些許相似的地方,也有著東方人常有的黑髮黑瞳,不過相比起林蔭的小碎髮,男人的頭髮更傾向於軍人的平齊頭。
自己的父親參過軍,這件事林蔭也知道,更應該說,自己爺爺到現在還是軍區首長,雖然有些老了,但是依舊鐵骨錚錚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並且把自己家的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都給扔到軍營裡,好好的磨練了一番,可以說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軍二代。
而參過軍的林蔭父親——慕乘風,褪下軍服之後,就到了海外的霓虹,成為千代田區華國駐霓虹東京大使館的外交官,一方面來說,雖然從政了,但是那可在骨子裡的肅殺之象是真的不比當年差啊。
林蔭聽到自己父親的回答之後,也是一笑,並這麼說道:“我知道的,從以前開始就沒忘過。”
雖然自己在三年前失憶了,但是自有記憶以來,在病床上第一次見到自己父母的時候,自己還是按照肌肉記憶的喊出了‘爸,媽’兩個字,姑且是沒有忘掉自己的家人吧。
儘管因為一些心情上的問題,讓林蔭不得不和家人分居,但是他還是會和自己的家人一週有一次的見面,一方面可以間歇一段時間的嘗試恢復記憶,另一方面,這也是自己貨真價實的親人,自己有這個必要去見他們,也必須去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