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溫馨的故事。
除了被天帕嵐斯影響到跌進海里,享受清明節快樂的那個傢伙,幾乎所有出現和沒出現過的角色,都有好結局。
就連皇家的威爾士親王,都靠賣那本名著《塵的奇妙物語》大賺了一筆(也不知道蘇塵有沒有分紅),還開玩笑般在書的扉頁寫下“鄙人不才,曾與此人有過短暫的肢體接觸”這樣的字眼。
與其說是和某個人的和解,不如說是對整個世界的釋懷。
接受塞壬。
接受餘燼。
與曾經的死敵席地而坐,共同品嚐東煌產的或不是東煌產的酒,聊到興起時,威爾士突然對俾斯麥說。
“我們打一炮吧。”
俾斯麥自然沒有怯戰的道理。
“好。”
於是兩人就到海面上拉開了架勢。
提爾比茨躲在暗處,悄悄記錄下這一刻的靈感,手裡的本子卻被胡德搶走。
然後皇家的淑女大為震撼。
紅著臉磕磕絆絆道。
“你你你......怎麼能畫這種東西,這也是可以畫的嗎?”
提爾比茨就狡辯。
“指揮官們都愛看這個,姐姐都沒有反對你就別操這個心了,還是......”
提爾比茨上下打量了一番綽約多姿美麗端莊的胡德。
“還是,你也想被我畫進本子?”
“不了不了。”
胡德連連擺手後退。
類似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週而復始,樂比不疲。
英王喬治五世還沒有在茶會上告訴光輝,她已經知道什麼是愛與被愛;
謝菲爾德特工的一面還沒有得到體現;
逸仙比較有意思,在原定的結局裡,蘇塵會把父母接到這裡,要見家長當然是得帶逸仙啊,如此溫婉的江南女子,一定會備受稱讚的。
蘇父也想當指揮官。
蘇母笑而不語。
蘇父終究是沒能成為指揮官,出乎意料的是,蘇母成了指揮官,還婚了驅逐。
於是蘇父一怒之下建造出皇家方舟。
故事到這裡就開始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或者說用這個荒誕的情節作為結局也是沒問題的。
留白。
less is more。
留有足夠多的想象空間,是備受推崇的。
關於劇情的一些討論,都在這裡統一回復。
天城可以提一提,她在前面說蘇塵“糟糕透了”、“有八成錯”是因為,在蘇塵的描述中指揮官不當指揮官和指揮官又把艦娘丟下,這對曾經的港區而言同樣是當頭一棒。
蘇塵:“我不要你們了。”
天城:“好好好。”
這樣才是有大問題。
反過來天城引導蘇塵直視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做出不會後悔的決定,才是正確的。
對和錯是兩個極端。
除了寫在憲法上的那些事,很多爭執都是各有對錯、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與處境不同、不能換位思考、不能設身處境地為對方著想所帶來的。
塞壬是對是錯?
從安蒂克絲的角度而言,她們就是對的。
從部分餘燼成員的角度來看,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結果你還有理了?
現冥逆轉,死者蘇生。
這樣就能讓餘燼和塞壬有了握手言和的基礎,對時間空間的描寫,以及還是雛形的宇宙觀刻畫,都是在為這個做鋪墊。
黑化艦娘對毀滅世界罪魁禍首的描述是。
她們來自深海。
來自深海的,就是指塞壬仲裁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