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是謝菲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地板真亮,喧囂的風兒就像我看到你時漸漸躁動的心跳......至於有話對你說,這種事我麼不記得了,誒,原來大家都在啊,不過怎麼都站著啊,快坐、坐、坐。”
“老師,我們站著可能是因為你剛才挨個擁抱我們的緣故。”
蘇塵做出困惑的樣子。
“有那麼一回事嗎?”
還是天城一針見血。
“主上這樣子是想要裝失憶?”
“拜託了,太過羞恥,請讓我們一起遺忘吧。”
“主人空閒的時候想要和您勤勞的小女僕一起拖地嗎?”
“想,必須想,指揮官我啊,最喜歡拖地了。”
赤城幽幽開口。
“竟然當著我的面和害蟲達成約定,這算不算欺負我?說起來剛才可是收到了意料之外的禮物呢。”
“主人是害蟲,我也是害蟲,難道赤城阿姨認為我和主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
謝菲爾德著重咬著“阿姨”二字。
赤城當時就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桀桀桀......”
“眾人且靜,聽我一言。”
腓特烈大帝輕輕敲了敲桌子。
“孩子,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大帝,你要聽簡單直白的,還是詳細抽象的?”
“先聽聽簡單直白的吧。”
“一覺醒來,我變成了小孩子,三天後,我變了回來。”
如果光輝在場一定會以手掩面吐槽這該死的熟悉感。
“主人還是直接說詳細的吧,抽象一點也沒有關係。”
“那好吧。”
於是蘇塵把自己想了三天三夜的故事和盤托出。
“三天前的夢裡,我遇到了一個老頭,他說我根骨頗佳是修煉七七四十九路打狗棍法的不二人選。”
“但是,我肯定謹慎啊,於是我就問大師你是不是形意門的、姓不姓馬,大師說他不是,當時啊,聽到這話,我大喜過望倒茶拜師那是一氣呵成。”
“然後呢,大師話風一轉說我的身體和精神已經千瘡百孔了,需要靜養,而且還要我付魔方給他。
“我肯定就不幹了嘛,對不對,心智魔方我自己都沒有多少,怎麼能給他呢?”
“聽到我懷疑他是騙子,大師當場就給我露了一手,他說要修復我的靈魂,但失去靈魂肉體可能會變得不太聰明,所以乾脆把我分裂成一大一小兩個。
“小的呢,叫本我,大的呢,叫真我,當小的和大的合二為一了,嗨,我就還是我,你們說神奇不神奇?”
聽完這個又合理又不那麼合理的故事,一眾艦娘面面相覷。
天城提問道。
“主上,能詳細且直白地複述一遍嗎?”
“遊秋她不讓我說。”
“遊秋是誰?她是它、他、還是她?”
“我不知道。”
“好吧,看來主上已經盡力給我們透露情報了。”
“我什麼都沒有講,天城你不要誹謗我。”
“是的,我口誤了。”
她們開始討論。
大帝發言。
“首先呢,夢裡見到這個資訊過於抽象,先排除掉。”
淨化親弱弱地說。
“老師或許有著某種深意呢?”
“要不然你先挨我一炮,活下來就有資格質疑我的判斷。”
自從聽了小蘇塵的告狀——起碼她認為這是告狀,攻佔港區,大破艦娘,還給指揮官一炮?!
如果不是小蘇塵話裡話外護著淨化親,她又一口一個老師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