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蘭,你鬼鬼祟祟地接近我是要做什麼?”
“朋友,你是新人嗎?”
“是新人。”
“本子要伐?”
“本子?”
“有我自己的,也有印第安納的,絕對夠澀。”
“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賣這種東西......難道不怕被抓進監獄裡嗎?”
“監獄?這裡不就是嗎。”
蘇塵咬牙切齒地說。
“那種東西,我不需要。”
波特蘭略一思索,點出了關鍵。
“難道是因為指揮官你的艦娘在身邊嗎?放心,絕大多數艦娘都不知道本子是什麼意思。”
“謝謝...真不用了。我想向你打聽個人......”
“不照顧我的生意,還想從我這裡獲取情報?”
“呃......那我買些?”
“買些吧。”
“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麻煩給個不透光的袋子......有沒有精裝的?”
“你很懂哦。”
“也沒有啦。”
蘇塵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實買一本就夠了。”
“只買一本我這心裡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你們這些指揮官都一個德行......至於你要找的人,擁有一百零一級薩拉託加的那位,被叫做雨鏡先生,是我的常客了。他啊,就被關在這一層最裡面的那間房。”
“我要找的......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把你手裡的本子放下再說這種話吧。”
波特蘭收了錢哼著小曲高高興興地走了。
蘇塵想隨手翻上幾頁,奈何光輝就在身邊。
“指揮官想看就看吧。”
“什麼?”
“本子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看過。”
“你也看過?”
“對啊,比如俾斯麥把炮管懟進胡德嘴裡,企業和俾斯麥一起摁住天城的手腳,還有歐根x俾斯麥的百合本和一些泳裝之類的,從提子那裡搜出來的,沒啥好看的,只是俾斯麥臉都氣歪了,因為每本都有她。”
“提子,提爾比茨?”
“對。自從和指揮官聯絡上了,她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搞創作,和以前冷冰冰的樣子大相徑庭,但俾斯麥覺得這樣至少比之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要好不少,偶爾還能聊上幾句,雖然提子張口就是姐姐我能不能好好看一下你、姐姐我畫得怎麼樣、姐姐你的尺寸是多少......這樣的提爾比茨,可能俾斯麥並不討厭吧。”
“拜託,波斯貓怎麼會討厭提子呢。”
“說起來,提子也畫過我的本子。”
“嗯?”
蘇塵興奮起來。
“詳細說說?”
“大概就是我彎腰降低阻力的時候失去平衡從艦載機上摔了下來,落進海里然後渾身都溼透了......”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就是一些枯燥乏味的圖了,指揮官,你怎麼眼睛都直了。”
“咳咳...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說來聽聽?”
“這憲兵隊裡的監獄簡直就是天堂。”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這裡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蛐蛐塞壬彈指間灰飛煙滅。”
“太樂觀了吧?”
“光輝,你還記得寧海姐妹對重櫻艦娘有傷害加成嗎?”
“記得,演習面對重櫻陣營時她們下手比較狠。”
“或許,不一定必須是重櫻,只要讓她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