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小哥,你聽說了嗎?第二部隊的嚴珺哭了一天一夜呢。”
“這些話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
艾德拉斯對她指向哪張床的傷兵不感興趣,他好好看了一下傷口恢復的情況,先用溫水清洗,再取來塗有抗生素的繃帶緊緊裹上去,每天的換藥就完成了。
說實話,她的情況好了不少。自己剛剛來戰地醫院幫忙的時候就接手了這個名叫南宮茗的女孩,那時候她甚至發高燒還說胡話,還好這邊的人醫術好。
正想到這裡,只見身旁閃過一男一女兩團紅色的身影,女人的手中緊捏住一張表格,在觀察了艾德拉斯這次的換藥之後,為首的說:“瑪瑙,下次把患者南宮茗用藥量見到原來的八成,記好了。”
“是,斌爺。”
“在公眾場合要叫我花斌大人。算了算了,你負責的病區有病情轉重的人嗎?床位夠嗎?”
“有十二名患者因為內臟二次損傷轉到重症病房,今天還收治了兩百一十五名患者。斌……花斌大人,那些快好的,奴已經搬到空地上去了,大概今天中午他們就能恢復。”
艾德拉斯起身,看見花斌滿臉帶笑地摸摸瑪瑙的頭,並且在另一本本子上記上了紗羅的賞,那瑪瑙得了主子的恩賞,開心得抿起嘴,匆匆走開了。
“喲,斌爺,您給賞啊,讓我也分一杯羹唄。”
“別開我玩笑。”
花斌在這十幾天,也和艾德拉斯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據他說,一開始,他們聽到花家的年輕人要一起來這裡做醫生護工的訊息,都是很震驚的。但是看見花釀對此事極為重視,嚴仙也因此待花家與別家不同,個個都躍躍欲試,退休的花庭更是不住地誇花斌有腦子。
兩人一起記錄完其他人的情況,離開病房,開始在醫院的各處巡視。一路上,沒聽見任何的廢話,每一個男人女人都賣力地拖著氧氣罐,亦或是拿著鹽水袋敲開病房的門,縱然是哥兒姐兒,也從不擺架子。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看見花斌和艾德拉斯,都要恭敬地行個禮。
“唉,要是我也能被人這麼行禮就好了。”艾德拉斯看見花斌如此的榮華,不禁這樣嘀咕道。
“沒事沒事,艾德拉斯公也只是耐過幾年就天下知了,到時候我們花家也得向您這樣行禮呢。”花斌笑著把登記表放回懷裡去。
“哪有這樣的懲罰遊戲啊。”
“哪能算是懲罰遊戲呢?艾德拉斯公和柳碧交往,放在五十年以前,就叫駙馬侯爺,到時要身穿錦袍玉帶,御街打馬,那就風光啦。”
不過雖然說是這麼說,這些也都是爺爺花庭告訴他的。當年花箋的妹妹,也就是花家的一代老太太嫁人時,嚴仙就是用空前絕後的嫁公主禮下嫁的。當時真可謂是【十里長燈不滅,一夜酣飲忘眠】。
正說著,兩人不知覺轉到了地下特殊區。說實話,之前那些不願被人看見模樣的媳婦小姐們知道有這裡,都搶破頭要來,最終只能靠抽籤來決定。
這裡的房間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白色的房間,在裡面有兩架嬰兒的床。一對兒紅髮的女嬰在這床上呼呼大睡,周圍是兩個丫鬟,專門就盯著她兩個。不過兩人進去的時候,門楣上面的自律機槍轉了兩轉。
“百合,月季,她們兩個沒什麼異常吧?”
看著那兩個人忙做萬福的樣子,艾德拉斯還是感覺一股莫名的違和感。不過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族的丫鬟一定要新取名了。輕症病房是寶石名兒,重症病房是鳥名,特殊病房是花名,一聽就知道是怎麼樣,真虧花斌怎麼想出來的!
兩位穿越世界的女孩的生命體徵完全正常,讓人鬆了一口氣。
自從語夏帶來情報以來,仙都市更加註意保護這嚴宏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環。不僅叫巖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