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真掏出一根笛子,愁腸寸斷的笛聲響起,在如今夕陽西下的氛圍中,如此應景。
閻立本聽得眼睛都紅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離別是那麼痛。
痛,實在是太痛了!
“宋小友,這是什麼曲子?”
“《送別》”就是那首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那首《送別》。
“好。好聽。”閻立本偷偷擦了擦眼角。
狄仁傑適時端起兩碗酒:“閻尚書,王御史,來,乾了這碗酒。”
“儘早上路吧。”
“.......”
古時車馬很慢,書信很遠,有時候,一別,就是一輩子。
閻立本的馬車,伴隨著淡淡愁緒的《送別》笛聲,漸漸遠去,消失在暮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