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放暗器是吧?”
正所謂,不孝有三,Ad上單!
大家都是近身戰士,就你一個人掏出遠端武器,講不講武德?
紅衣人豁出去了,既然宋真開了放暗器的先河,那她們也不會客氣。
只見鐵傘張開,傘骨劍刃吐出,射向宋真。
他把頭埋在藤牌中,快步衝了過去。
由於發射裝置只是機關,實際上力道並不如弓箭,所以她們的短劍刃攻擊力極低。
戚家軍的藤牌手腰刀豈是浪得虛名?藤牌連弓箭都能擋,還會怕你的小小劍刃?
數不清的劍刃被藤牌如數擋掉。
宋真低頭觀察著地面上的影子,他一手預判,又刺中了一人。
他一個藤牌擊向對方的面部,紅衣人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
宋真趁你病要你命!他一個抹喉結束了她罪惡的一生。
剩下的兩名紅衣人見他如此勇猛,不由得心生懼意。
“怎麼辦?”
“對方的身形太靈活了,我們端著把大傘,行動不便。”
“所以,真的要用上傘中劍嗎?”
“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兩個紅衣人對視一眼,她們將手中的鐵傘傘柄抽出,一把長80厘米的細劍出現在她們手中。
“喲,你們的武器,玩得還挺花裡花哨的嗎?”
“廢話少說,看劍!”
為首的那位紅衣人,朝宋真的頭一劍斬下。
宋真舉起藤牌,擋住了這一劍。
但是在他後方,另一個紅衣人在背後偷襲,一劍刺了過來。
宋真側腰,傘中劍將他背部的衣服劃破。
從他腰間,隱隱有血跡滲出。
宋真絲毫不懼,他往後退一步,因為這樣前後夾攻,應付起來有些難受。
那還不如兩個人都在剛正面!
他將左手的藤牌旋轉擲出,砸向左邊那位為首的紅衣人,然後右手環首刀在地面揚起一片粉塵,阻擋對方的進攻視線。
藤牌將左邊紅衣人砸得頭腦有些昏花,宋真跑過去,用環首刀將掉落地面的藤牌挑起來,左手一把抓住,再次丟了出去。
而這次,由於距離很近,藤牌反彈,被他穩穩抓住帽簷。
如此反覆幾次,左邊紅衣人每次都被重擊脖子咽喉,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點不順暢的。
然而,幫她治癒的人,萬萬沒想到是宋真。
宋真一刀將她手持傘中劍的右手給劈成兩段。
隨後,他一個跳躍旋轉華山劈,一刀砍向了對方的腦袋。
只見紅衣人紅白之物四濺,環首刀被對方的顱骨卡住。
“就剩你一個人了。”宋真用力一腳踹開紅衣人,把環首刀拔出來。
他左手持藤牌,右手拿著染上鮮血的環首刀,落日餘暉照耀在他的身上,宛如一個戰神。
“能,能不能放過我?我們也是被逼......”紅衣人見老大都死了,他完全喪失了鬥志,一把跪在地上。
宋真沒等他說完,直接一刀砍向她的脖子,冷冷道:“求饒的話,就不必說了,你也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宋真緩緩走向在地上痛苦翻滾的紅衣人,這是第一位倒下的紅衣人,被劍鞘擊碎喉結那位。
“我送你個痛快吧。”
宋真雙手持刀,一刀狠狠地插入了對方的胸膛。
鮮血迸射到他的臉上,他舔了舔嘴角。
“看來,你們的鮮血跟其他人一樣,都是腥的。”
白衣女子在閣樓處親眼目睹“三英戰呂布”,她完全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