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去販賣底線。
王刺史識趣的藉口離開,狄仁傑喊住了他:“王刺史,還沒請教過你的名字。”
“下官姓王,名浩,字是小浩。”
“......”宋真無語,這麼沒品的名字?
名倒是挺正常的,主要是這字,略顯詞窮。
王浩擺擺手,客氣道:“侍御史,不要送了,下官先走。”
狄仁傑一直坐著,從未起身,他心裡想,我沒打算送你啊?
說實話,他對王浩還是心存芥蒂的,主要是印象不好。
一年裡,發生這種大案,居然隱瞞不報,如果不是驛使告知,恐怕他永遠都不知道有這事。
也就是說,絳州的黎民百姓,算是白割了。
都說雞不可失,失不再來,你讓那群可憐人,後半生該如何是好啊?
王浩退出房間沒幾步,就聽到旁邊有胥吏在大喊:“刺史,這裡,又出現了一個受害者。”
“?”
狄仁傑剛起身,便被宋真抓住了衣袂:“你扶我起來,這種第一現場,怎麼可以沒有我在場呢?”
狄仁傑點點頭,他將宋真攙扶著過去。
到了案發現場,床上被褥被鮮血浸透,看起來慘不忍睹。
受害人已經昏迷,不省人事,是他婆姨報的官。
“郎,郎官,我家那位,他不會......”
狄仁傑將宋真扶到床前,然後回頭詢問婦人:“你說說,剛才你的所見所聞。”
婦人一臉後怕的樣子,她緊張的拍了拍胸脯:“是這樣的,我與我家阿郎出門採購,然後入駐這件客棧,我們剛完事睡下,不曾想,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婦人又瞥了眼床上的男子那個地方,她痛苦萬分。
她的丈夫在她那個地方,算是首富,十足的有錢人,可是如今變得這副模樣,你讓她......
她不敢離婚,不願意放棄富裕的生活,在性情和麵包兩者之中,她不得不選擇後者。
可是,一想到後半生的蹉跎,她就默默的淚流不止。
嗚嗚嗚,活不下去了。
女人跟男人一樣,在食髓知味之後,總會時不時掛念一一。
這是人之常情,噴不得。
胥吏被王浩刺史安排給宋真一張椅子。
宋真俯下身,仔細檢視著傷患處。
“什麼?居然用了兩刀?”
就好像是那種,一刀沒收乾淨,再來一刀的感覺。
最後一刀,深可見骨,像是被斬草除根,連土壤都被鏟了起來。
“可怕。”
他翻找著床上,掀開被子一看,讓他直接震驚在原地!
“好傢伙,這玩意為什麼還在?”
如果沒有仔細看,根本發覺不了。
因為......
實在是太小了,大概一寸不到。
【一寸\\u003d3.33厘米,宋真下意識想的是現代尺寸】
哪怕是常態,這也,咳咳,有點不太正常。
宋真本來就是男人,雖然沒有割過,但是他知道,那玩意是塊肉,哪怕掉下來,該多大就是多大,不可能會縮水的。
旁邊的胥吏也看到了,有人大喊:“這麼小?”
不知為何,王浩刺史老臉一紅,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