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玉京公主眉頭蹙的更緊,一雙眸子銳利的看向對面的黑衣人。
不是大衛人,那他們是哪個國家的?
韃靼?烏斯藏?
心中揣測,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幾下砍翻她身前最後一個黑衣人。
隨後便去幫被黑衣人追的東逃西竄的江尊月。
至於姬念,他跟黑衣倒是打了個勢均力敵,暫時無虞。
被識破身份,那黑衣人首領倒是不慌,不屑道:
“都是修行中人了,哪個國家的人重要嗎?只要我們願意,那些凡人還不是如螻蟻般,人我們屠戮?”
白玉龍:“既然如此,你為何還用凡人的武器?不如,你把那把衝鋒槍扔了,我們再來打過?”
黑衣人首領將槍口對準白玉龍:“你當我傻子嗎?在這個末法世界,靈力多難得,消耗一次還不知多久能不回來。既然這種凡物對你有用,我為何不用。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靈力可以消耗。”
說罷,他手指微動,就要扣動扳機,卻被不知何處射來的紫色靈箭射中手腕。
雷電的酥麻之感瞬間由手腕傳遍全身,黑衣人首領抖如篩糠,手裡的衝鋒槍應聲倒地。
白玉龍趁勢上前,一腳將衝鋒槍踢起,握在手中。
剩餘的黑衣人也一一被射倒,躺在地上不斷髮抖,身上時不時的有雷光閃過。
“不羈道友來得可是有些慢了,差點以為被你們月氏坑了呢。”
白玉龍將手中的衝鋒槍收入袖子中,看著來人埋怨了一聲。
走進的大長老月不羈,穿著他一貫張揚的紅衣,不好意思道:
“玉龍道友勿怪,實是沒想到這蛀蟲有點多,有點大,耽誤了點時間,你們都沒事吧?”
白玉龍擔憂看向防護陣內:
“你這一耽誤,我怕是要損失兩個好徒兒了。”
大長老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驚訝出聲:“心魔劫!雲小友怎麼也進去了?這.......”
這怕是要不好了。
玉京公主、姬念、江尊月走過來,就聽到了這一句,不由齊齊色變。
“大長老,他們會怎麼樣?我們能不能進去將雲大哥帶回來?”
姬念焦急問道。
裡面的兩人,一個是他當親哥哥的雲大哥,一個是雲大哥心慕之人,還都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能救,便是隻有一線生機,他也要試上一試。
實在不行,能將雲大哥救出來也行啊。
他滿懷期待的看著大長老,然而大長老卻面色沉重道:
“我不知道雲小友是怎麼進入到防護陣裡的,但此時,只怕他們兩個的心魔混到了一起。一個人的心魔尚且難解,兩個人的心魔只會更復雜,且只有同時解了,這劫才算過了。如果,我們再進去摻一腳,只怕更難解。現在,我們誰都幫不了他們,只能看他們自己了。”
聽完,他的話,姬念目光擔憂的看向陣法裡的二人。
卻見,雲舒周身忽地也升起了濃郁的黑霧,跟風起身上的幾乎不相上下。
“雲大哥!師父,雲大哥這是怎麼了?他也要走火入魔了嗎?”
姬念幾乎都快哭出聲來了。
這一個個的心魔都這麼大嗎?
白玉龍沒有回答,但他沉重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大長老拍了拍白玉龍的肩膀:“玉龍道友別擔憂,我看他們二人都不是短命之相,說不定有轉機呢。”
被眾人擔憂的兩人此時情況確實算不上好。
雲舒一跌入陣中,神魂便被拉入幻境。
他剛一睜眼,看見的就是無數次出現在他噩夢中的景象。
“他”被緊緊束縛在椅子